贾赦只觉人笑的有些恐怖,默默躲贾政身后。
贾政扭头看贾赦:“老爷当初有没有遗言?”贾代善真有如此神机妙算不成?
贾赦点点头:“父亲虽是因伤导致旧病复发,但是好歹也算留了一些时日。他走的那日回光返照过,我,还有你们不是都在吗?他所说的不就是让我老老实实当家主,要家和万事兴。”
贾政梳理了番记忆,发觉的确如此。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贾代善似知晓兄弟两的不愉,一手拉着一个道都是他的血肉一定要兄弟齐心。
贾敬追问:“私下没有跟你说过吗?”
贾赦摇头。
贾敬看看贾政,觉得人虽然守孝后气质大变,所谓自污有几分可信。但毕竟在他的认定里还是贾赦更得宠一份。都不告诉贾赦了自然也不会告诉贾政。
“算了算了,不管了。”贾敬揉揉头:“你们在家里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记得别给我家丑外扬就得了。”
得了贾敬的松口,贾赦熟门熟路的带着贾政来祠堂,小心翼翼的从贾珍手里接过族谱,看着上面的关系图表,略不确切道:“你确定吗?”
“自然。”贾政看着长子一栏,提笔刚想划掉,岂料贾敬慌慌忙忙冲了进来,喘着气道:“等……等一下,贾赦有人来找你。”
贾赦闻言扭头,看着逆光而来,慢慢摘下锥帽露出熟悉的面庞,顿时鼻子一涩:“哥。”
贾政视线不由自主的带着分审视看向莫名而来的传说中的成夫子前太子。人身形消瘦似一根竹竿般,外加那比常人还要白上几分不正常的灰白之色,不用测脉,一眼便知人身患病症,似时日不多。只不过相貌底子不错,外加那温和可亲的气质,让人见之有几分好感。
但再多的好感也抵不过对其前来的困惑与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