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他的父王,记忆中温柔慈爱的父王为何最后会颠狂。
“万万不敢,万万不敢。”贾赦一见那拉着贾珠一个劲撒娇喊疼的贾琏,就心中有数。这熊孩子性子跟他差不多。管你有理没理,先嚎一嗓子再说。
贾政也从护卫口中打探到缘由。这贾琏自己脚步生风,跑摔倒了结果怒指好心人。
且,一见贾赦哈腰弯弓的谄媚模样,以及先前的一句“戴内相”,回想之前所得到的消息,贾政默默叹口气,视线若有若无的扫了扫被拱卫的皇太孙司徒承乾。
皇太孙观其气度,端的是贵气逼人,一张绝美的面孔仿若佛龛的神像般,高高在上,令人不敢多瞧一眼。但因其略稚嫩的眉眼,便多了几分反差的萌感。毕竟太孙过了年才六岁。
但不管如何,把人当孩子劝貌似行不通。
贾政便思忖着如何道歉,边拉拉袖子提醒贾赦换个地方。如今这街上人挤人,挤死人了。他们能自由通行,在很大程度上是靠护卫硬是拦出一条道来。若不赶快散开,恐怕就会引人注意。
“去那个阁楼吧。”司徒承乾指指街道上伫立的精美酒楼,说完目光扫了扫越哭越来劲的贾琏,眼里带了丝不耐,厉声道:“不许哭。”
本觉得就一个贾珠哄他,贾琏哭没意思了,但一听有人凶他,双眼泪汪汪的盯着司徒承乾,眼泪又开始巴拉拉的掉:“你凶我。我不喜欢你,你……”
贾琏想了想平生学会的骂人话语,怒哼哼着:“丑八怪!”
边说,贾琏手勾着嘴巴,舌头吐吐。
“琏儿!”贾赦忙不迭的去捂贾琏的嘴。他作死的熊孩子!他如今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