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哑然无言的看了看太过诚实的贾政,又瞪瞪听闻自己或被谋杀却不怎么在意的贾赦,只觉得万分头疼,再听贾赦的话语,气笑着回了一句:“兄弟,跟你们两这样的?!”
说完,也不管众人作何反应,直接挥挥手把三人赶了出去。
他发觉自己之前想的太简单了。考虑了阖族的未来,却忘记了祸起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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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描绘了一番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美好蓝图,安抚好有些受伤的大侄子,一出宁府的门,便嘚瑟的拍拍贾政的肩膀,哥两好的问:“留着哥哥有什么好处啊?”
耳畔传来的温热气息,让贾政颇为不适应,尤其是手心有股力量在不断的叫嚣。垂眸扫了眼贾赦叮叮当当的玉坠,贾政冷着脸掰开人拍过来的手,远离了好几步,面无表情的回了句:“挡箭牌。”
贾赦:“老二,你伪君子的时候还装装,现在怎么那么无耻,还说得理直气壮呢?”
“因为眼下我是真小人。”
贾赦顿时找不出话来回答,看着丢下一句就转身大步往荣府而去的贾政,气的想破口大骂。紧追不舍的来到荣禧堂,贾赦撩好袖子,刚一张口,忽地灵光一现,撂狠话:“二弟啊,我忽然想起来太太对你的期待可是三年升一级,最终官拜一品大学士呢!哈哈哈哈哈,你想好怎么跟她解释了吗?”
贾政:“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贾赦面色爆红,“老二,你有种!”
说完,贾赦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