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眼眸一转,坏笑了一声,挤眉弄眼,满是猥琐的拍拍贾铮的肩膀,问:“平时给不给你小妾写啥情书不?”
贾铮淡定的错开贾赦拍过来的爪子,面无表情的看看车内坐着乖巧吃点心的两孩子,压低了声音,道:“大哥,说话注意场合!”
贾赦扭头看了看,不甚在意,嘟囔了一句:“假正经。”转身拉着贾琏,问起对舅母的感觉。
虽贾琏养在贾史氏膝下,但是对于父亲,还是很孺慕的。一听问话,贾琏绷着脸,努力的回想了想先前很温柔很温柔的舅舅,郑重道:“父亲,舅舅好看。这么好看的人对琏儿一定很好。”顿了顿,贾琏有些委屈的蹙着眉头,扁嘴着:“为什么我之前没有见过他?”
“你守孝呢。”贾赦回了一句,见贾琏迷茫的模样,也不知从何解释,干脆就道:“那是你还小,忘记了。”
贾琏:“……”
“真的,琏儿弟弟,我也好久没有见过舅舅了。”贾珠见贾琏一副快要哭的模样,急急忙忙板着手指,慢慢跟贾琏掉书袋。他已经懂什么叫守孝了。
见贾珠接过这一“烫手山芋”,贾赦懒懒的靠着被垫,垂眸喝茶。
守孝这话题一提及,还颇有些沉重。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若不是他今日闹出惊马的一戏,兰昀会救人质时被顾氏刺伤又被政敌诘难嬉笑堂堂刑部衙役竟控制不住一女子,王老夫人知晓后一时气愤难忍出门讨要公道不料雪天路滑,竟折断了骨头,而后撒手人寰。
兰昀也因此愧疚,不久离世。
剩下王老爷抑郁发妻之死,又膝下空虚,茕茕孑立,没熬过一年,也因旧病复发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