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鹤走来轻拍王晓初的脸,若无其事跟他打招呼:「睡得可好?」「哪可能、睡。」温玉鹤愉悦一笑,凑到他耳边轻喃:「那你可有想起我?」王晓初不知所措,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麽会这样,换作以前早就为了解脱而无耻的讨好主人,可是他方才是认真的在想温玉鹤的问题。不过温玉鹤总是只管抛出问题,也没等他回答就站直,居高临下俯视他。
「不是说、啊,哈啊……三天後?」王晓初尚存一些理智,他记得温玉鹤说三天後才来,怎麽才一天不到就过来?
温玉鹤淡墨合宜的眉一挑,用悦耳的话音说:「因为我是温玉鹤,一切随我。」这话又一次提醒众人,他是这里的主宰。
王晓初身上还披着那件薄纱衣裳,綑绑也是连它一块儿绑住,虽然它质地微凉,可是用了药以後体温时不时的高升,几乎忘了自己还穿着它。他听东莺跟温玉鹤请示是否要脱了它换别件宝物,原来这两件透明衣裳竟是法宝麽?听说是能护体保住真元什麽的,有不少好处,怪不得以他常人之躯热了这麽久都没热死。
温玉鹤说这两件宝衣绰绰有余,然後就让东莺和宋镶准备一下,自己则坐到颜萍羽的坐床上将人一边手脚的束缚解开,抱着那倔强冷硬的男子在怀里爱抚。
王晓初的手脚也暂时被解下,东莺跟宋镶坐在他两侧,他坐不稳倒在东莺胸怀,东莺支起单膝坐着,顺势搂住他心疼道:「疼不疼?你看这手腕都勒红了。还有这里也红了,哥哥替你看这乳头有没有破皮。宋镶,你替他看看下面哪里有伤着。」东莺说罢就拉起王晓初一手环过自己颈项,靠在膝上的手绕到其胸前抚摸一边乳首,然後低头伸长舌头去舔另一侧,舌尖戏谑的挑动乳珠,惹得王晓初皱眉叫喊:「啊、嗯,哥哥、不要,东莺哥哥。」宋镶占有欲强,看见东莺的作为既妒恨又羡慕,视线由头脸一路往下移,看见王晓初下面插着、套着的东西,小心翼翼出手说:「那我就检查一下。失礼了。」他摸到前面那金属球环,它套在软软的肉团上像装饰,可是被他转了几圈,那团肉立刻充血胀硬,越想解下它就会给予王晓初越大的刺激,同时牵动後庭那根粗长。
「宋镶别碰了。」王晓初急忙伸手想挡,却被宋镶捉住手认真回应:「晓晓才是别碰,我得仔细看你有没有受伤。」「你们、呃嗯……可恶……」王晓初被这两个家伙轮翻刺激,撩拨欲火,温玉鹤更放话说这三天他由东莺处置,东莺抓住他手臂往後折,笑着对他说:「我们好好相处吧,我的好弟弟。」对面那张床上,颜萍羽已被摆成面向他们蹲坐,双腿往两旁大开的姿势,整个身体都曝露出来,浑身肌肉线条鲜明,且难以忽视底下坐着的是另一个精壮男人的下体,一根粗长深色的肉棒正在颜萍羽私处进出,颜萍羽的两脚跨过温玉鹤的手脚,重心都往後倚靠在温玉鹤身上。
「哈啊啊……呃嗯、嗯……」颜萍羽眉心紧蹙,侧首枕在温玉鹤肩上,露出漂亮的颈部和锁骨线条,前面的男根也被温玉鹤插得硬挺,不时甩动吐出白液。
王晓初他们都看见这一幕,东莺扳正他的脸说:「你看,你喜欢的萍羽哥哥。」宋镶发现王晓初泌出的骚水更多了,斜睨了眼那个叫颜萍羽的,他与东莺似乎都偏好王晓初这样秀气白皙的男子,却也不得不一时被对面那两者吸引了目光。
温玉鹤放下颜萍羽一脚,将手指伸到其口中搅动,对着对面王晓初他们露出有些挑衅、狡猾的眼神和笑意,接着又抓起人开始粗暴操干。颜萍羽再忍不住大声喘叫,被干了数十下之後往前趴倒,变成背对温玉鹤伏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