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近他,她的呼吸里透着绝望,她卑微地低喃着———女孩儿哀艳的迷离中,男孩儿心碎的沉沦————情欲是黑夜中的潮水,汹涌盲目,但,并不肮脏。陶奇看着眼前这一切,心,奇异地揪起来,那个女孩儿————如丝如花的情思,顽强地透过冰肌雪肤,浸出几分潋滟的血色,在目光、在脸颊、在躯体动人地红润着,闪着隐隐的光辉————那种绝望的情色————这幕血色中的性爱烙印在了每个人的心地深处。
(一,为怕此文被“和谐”掉,所以选择保守写法呈现此段,有过删节,如果将来有可能,再发吧,希望各位能意会。二,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这一幕,变态人种里有一类人有“窥视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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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宝贝。
就象鬼魅偷偷隐藏在她的身体里,一刀一刀划下,全悱恻地流泻出,那样的娇艳醉人,散发着野兽般凶残不留余地的美丽。她的固执,她的凌乱,她的卑微,她的绝望,她的依恋———
清冽的肌骨,湿漉凌乱的发,微张着的干裂的唇,因为情欲而微微泛红的脸庞————童夏一直紧抱着这具冰冷的身体,在雪崩般绵软的缎子背上仔细看着她的每一个细节。
是的,这个在男孩儿破碎身体上经历过初潮而慢慢滑落下的女孩儿,是他亲手将她抱起,然后,一直就抱在怀里。走过长廊,走过月色下,他一直抱着她,一整夜,他就这样抱着她,爱不释手,细细地端详,细细地筹谋,————他该如何待她?
童夏一直认为,人在创造上帝之前就创造了魔鬼,他并不惊讶于人类的邪恶,但是却时常对人性中是否存在善感而怀疑。人们创造上帝,只为寻求善之解脱。而魔鬼,则永恒存在于人们心中。童夏确实一直如此认为。他看着沉睡着的文童,他想象着:他想看到这个女孩的矛盾,他要让她生活在云端,轻浮迷乱的经营她的人生。也许,她某些细节的痛苦正是他的欢娱,比如,——童夏难掩激动地轻轻抚上女孩儿双腿间残留下的缨红,这是苦痛的颜色,却让他心颤的迷醉。他见过无数的处女,屈辱的,娇羞的,烂漫的,————可文童给他的,只有破碎的神圣。
文童让他从此离不开了毒,童夏想,他也会变成毒,让她从此也离不开他。
俯下首,和她额角摩挲着额角,象是一种誓言,更是他心中的秘密。这秘密让人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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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文童醒来时,只觉身下的柔软温暖似梦境,手指无意识地弯曲,指尖却是细腻的柔滑,她缓缓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