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大概就是会优先拯救溺水的人,而非是会游泳的人。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如果搬上台面扯上感情,那就说不清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么想的。”
“不,中也,我不知道。”太宰治直接反驳了他的说法,“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只知道我在你那里没有感觉到什么在乎不在乎,总会觉得你关心别的什么旁人比我都要殷勤。这样不好吧?”
“那些不是旁人。”
“是旁人。对于我们两个人说,都是旁人。森鸥外是,尾崎红叶是,广津柳浪是,芥川也是。明明应该是属于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为什么每一次都要掺和进来别的什么人?连另外一个‘他’也是,不觉得烦吗?”
“这不是你欺骗我的理由。”
“我骗你什么了?只是没说而已,算得上是欺骗吗?”
“隐瞒也是欺骗。”
“那好,中也,你敢说你没有隐瞒过我什么事情吗?从我们认识七年你就真的对我知无不言?”说到这里反而是有些激动的伸手扣住了他的脖子,手指挤进choker与喉结之间的缝隙处,指节压着他的那块喉骨稍微有些不是,但中原中也只是眯着眼睛没有其他的反应,他们现在的气氛几乎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你连曾经喜欢过我的事情都在隐瞒,隐瞒到最后什么都没有了,你不反省自己的行为却在这个时候指责我做错了?”太宰治大声的笑了出来,喉咙里的笑声断断续续就像是破损的风箱,然后扣紧了手指抓着他的脖子一字一顿的说:“我没有做错,这是最优解,不然你觉得还有什么办法能回去?你该感谢我,而不是质问我。”
“这两件事情能够相提并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