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相信我啊！”

“不然呢。”

中原中也做下来接过了方向盘，他问太宰治有没有烟，对方从兜里掏出来就递给了他。她不会去问这车哪里来的，烟哪里来的，这种问题太傻了，从他十五岁跟对方在一起搭档就明白了几乎没有太宰治拿不出来的东西，如果有，就稍微等一下，过会儿就能掏出来。

算是神清气爽的点了烟，两个人一起抽着，敞篷的跑车行驶的很快，风把烟气都吹成平平的一条直线。现在算是安全了，也就该算账了。

“你真以为我当时不敢暴起伤人？”他的语气并不好，毕竟这真的是踩在了他的线上。就算是从未尝试过也不代表没有接触过，作为黑色地带的话语人，中原中也自然是知道有那么些特殊群体有着特殊的爱好。他不介意太宰治对他说他是M这种玩笑，但还是在意那句让他跪下的话。

之前泼在他身上的酒水已经把衣服打湿，那个时候他是真的想要把对方的头拧下来。

确确实实有这么一种冲动，但是他知道他根本无法做出这种事情来。就算嘴上总是说恨不得对方去死，可也绝对不会真的亲自下手。

而太宰治对他，也是一样的。

“最简单的方式而已，不然我们两个一起去厕所很难直接出去，你想在别人酒吧里动手。”

“不想。”他沉下语气回应道：“那你也过分了。”

“是的。”太宰治将手臂搭在车门上，风吹着他们的额头从后视镜里能看到两个人乱飞的碎发，对方撑着脸看着窗外的风景，敞篷跑车的好处就是没有那么多拘谨的空间，而对方则是一边给他一个后脑勺一边说：“人都有私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