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这人不论是因为什么不记得了,对他来说也都没什么损失,毕竟他俩清清白白也没发生啥,就是正常的四肢不勤的病人被照顾而已,最多就是多了点肢体接触,回到了曾经那个他们还在组织里睡一张床的那种距离。
但要是说着距离没了他可不可惜,说不可惜也太假了,但真要没了去也没什么真的意难平,毕竟再怎么讲那个人是太宰治,有和没有并无区别。
他这根烟还没抽完,太宰治就摸了过来,他好烦好烦,说你怎么这么烦能不能给我点清静,太宰治干巴巴的说我不吵你我就是觉得怕你走丢了找不回来了。中原中也说我又不是未成年小孩儿我怎么会走丢,然后对方就一眨眼问,那你知道哪里是北吗?
他沉默,把手上的烟头一甩就要上去揍人。除了太宰治谁能知道这方圆几里长得一模一样的麦田的东南西北?
对方笑着说哎哟别生气了嘛,好了好了是我不对别火气这么大,你在这边抽烟也没用啊上车说吧。
“到底是谁把我气下来的啊!”
“我也不想啊我也好委屈的。”
“委屈什么委屈!憋着!”
太宰治扁着嘴跟着他又回到了车上,他的火气烧的很旺,对方一张嘴他就瞪眼,好几次了最终只能是让人窝在副驾驶上哼哼唧唧,到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爬起来凑到他边上委委屈屈的说。
“我真的很无辜好吗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