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会想,如果我第一次去到玻璃房的时候,就直接报警,会不会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
可是想来想去,似乎也不会比现在的情况好多少,而我也将会永远无法知道那些事情背后的真相是什么。
在那些人面前,我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仿佛我无论做什么样的决定,都无法阻止他们义无反顾地奔向死亡,这带给我深入骨髓的绝望。
我只能以这样苍白的方式记录他们,不让他们消失在时间里。
再后来,我收到了姜盐的邮件,他说他手上保留着最后那些影片的备份,是木澈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拷贝下来的。
他希望我可以把这些影片编排成不同的故事,算是给那些人一个交代。
我并不相信他说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