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说罢,把这件事就撂在了脑后。他的事情我连存在脑子里都觉得多余。
一日,宫里忽然下来了旨,说是四月初八要把喜事办了,同时奉上了喜娘若干,奴婢若干。一看就是皇后那个女人的贱招,想逼我速速成亲,好供她娱乐么?我恨恨的想到。不过,再怎么恨,这婚约是不可能毁了。早娶也是娶,晚娶也是娶。本想拖到出宫建府再办,怕刺激到麟渊,如今看来却是不可能了。
我着小德子收了旨,一般给了公公银子。跪不跪下来接旨就是别人的事了。我是个皇子,母妃势力很大,又人前人后的打点银子,一般不会有人为难。
马上就要大婚,我相信这世上大抵不会有任何一个新郎官像我一样如此恼怒。本来我对皇后的想法,仅限于情人的母亲和母妃的情敌这两种,但是没想到她不但找完母妃的茬还不够,还要过来挑我的刺。居然这么不开眼的招惹本宫,正好本宫很郁闷有时间陪这个无聊的女人玩一玩。
本想指挥几个喜娘什么的直接去偏厅伺候,后来忽然想到某个南疆的皇太子已经被我晾了足足十天有余,我心里悚然一惊。反观今日朝堂上麟渊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仔细回想了一番后,发现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我不由的放下心来,但是心里难免有些复杂,这位南疆的殿下啊,居然能连家事都做的出色么?
“你们先下去,明日一早到偏厅伺候。”
“是。”几个人退下。
“小德子。”
“是。”
“耶律鸿鹰的情况怎么样?怎么没人汇报?”
“回主子。暗卫禀报的时候让您给拦下,您说是不愿意听他有关的任何消息。”
“现在怎么样?”
“很不好。”
“什么?”我心里一沉,咯噔一声。但是麟渊明明好好的......那么就是说,其实有些时候惩罚他的手段可以更婉转一些,麟渊就根本不用受罪。
但是前提是,别弄死了他。我暗忖着,得意的一笑,总算让我抓到一个空隙。带上小德子匆匆奔向了偏厅。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让人至今难以忘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