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他好感动。
“那,今天晚上算我嫖你的?”沙厉笑。
“好!”
“你要是不卖力气,我会要赔偿的!”
“好!”
“那特喵还等什么,铺床单就是用来滚的嘛!我去拿根绳子,你不是要捆,”沙厉从对方怀里脱出来,在自己的行李箱边翻出绳子,递给他:“我教你怎么捆,我可是研究了太多花样了。”
莫非:………………
这是个什么货?
沙厉把牛津细绳塞他手里,两只手并在一块儿:“喏,捆吧……”
狭小的房间里,入夜结束时,沙厉已经困到不行。
莫非披上丢在地上的衬衣调高空调温度,解开绑着对方脚踝的绳扣,然后一点点小心的绕着把绳结全部去掉,最后才解开被勒在床头的手腕。
屋里没亮灯,月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在细瘦的手腕上,谈祁上次的那句“会玩”像咒语一样,给沉睡的这个人做了总结。
充满道德标准下的贬低。
他手腕上的沟壑好深,莫非细细的揉着想,怎么没把他勒成残废?
自己头脑发热把持不住还跟着胡来。
………………
早上,
掉马的莫董空了半天,搬着花一百块包了自己的某人的电脑箱子。放进车里。
“咦,这是你的车?”沙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