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凡，你醒啦~”

【嗯。】

“凡凡，我昨天明明给你消除副作用了。”

【嗯。】

“你为什么不拒绝？”系统的声音莫名委屈。

【你不觉得很爽吗？反正又没被上。哦，你是系统，体会不到。】

被扎了一刀的系统：……

凡凡你变了！

【我昨天的行为很奇怪。】

系统：“哪里奇怪？”

莫凡：明明是清醒的，为什么感觉喝醉酒之后我的行为不像是我会做的？

系统：“凡凡，那是系统光环的作用啊，给你自动补全。”

莫凡皱眉：它会控制我？

系统：“不是的呢，只是凡凡你当时处于混乱状态，光环的作用就被放大了，你会不由地按照光环的引导做出相应的回应。”

莫凡：所以说，昨晚其实是我的思想在主导，光环只是有一种暗示作用？

系统：“是这样没错。”

莫凡：……

昨天那个哭的傻兮兮的人是自己？莫凡绝不相信！

身上很清爽，衣服也换成了舒适的睡衣，看来他睡着之后有人给他洗了澡。

莫凡发现，这里是自己在学校附近的房子。这么说，其实邵宇轩本来是打算将自己送回来的？

莫凡以为邵宇轩已经走了，下楼的时候却看见了在餐桌边忙碌的男人，脚步不由一顿。

邵宇轩早听到了莫凡的脚步声，但他没有回头，直到对方停下来，才看过去，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小凡，你醒了？”

莫凡嘴微微动了动，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沉默地坐在了餐桌上。

包厢的记忆只停留在那群少年不时给他灌酒的过程中，之后，房间内发生的事莫凡一无所知，但邵宇轩在房间里对他做的事，莫凡印象却极其深刻。一下子，他竟有些无言。

“小凡，我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