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爷!」刘三郎伸长舌头,就像发情的哈巴狗,猛往刘麒的脸腮舔着。
「哎呀呀!你不是玩真的吧,嘿?」他纠着眉头苦笑,斜瞪着眼珠质疑审视。
刘三郎道:「与爷在一起,我岂敢不认真。无论干啥,无不特别有劲、特别卖力。」
「可是,你一向不是最喜欢被我压在身下,用粗长大鸡巴插深深,大力疼爱?」
刘麒很温柔说着,左掌还巴上刘三郎的左臀袭击後庭花,企图诱拐,扭转形势。
★待续</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