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程启东急着说:「是我不好,不关钱班长的事……算了,我统统讲清楚。你可能不晓得,钱班长有个习惯,只穿内裤的时候,喜欢把裤管往上攥高。当时,他坐在床头讲话,左脚弓立、右脚勾弯,抽着烟不时端起酒杯。我醉眼惺忪坐在床尾,一趴下立刻看见,他左腿有颗红红的东西。我心里知道,那是龟头。但仗着酒胆,我想跟他开玩笑,一把抓上去说:「班长!遐是啥米,看起来很好吃,要给我吃喔?」钱班长剉了下,也不知是被我的举动吓到,还是大鸡巴让我握住而爽颤。
「王八蛋!」他往我头上巴下,笑着说:「老子就不相信,你连鸡巴也敢吃!」
或许被激到,或许什麽都不是,纯粹好玩而已。钱班长话说完,我也含住龟头。顿时,他身体震抖,大鸡巴猛颤。右脚马上放至床下,还挺起腰,同时发出:「噢……嘶……噢……」反应那麽大,我暗吃一惊。
见他好像很喜欢,但表情带丝痛苦。我无法确定,问道:「班长!你喜欢吗?」
钱班长猛点头,笑盈盈说:「他妈的!鸡巴被含会这麽爽。你……真没关系?」
「我也很意外,鸡巴其实很好吃ㄟ?」我说的是实话。那是我第一次握着别人的鸡巴,也是初次看见那麽粗大的懒叫。想不到的是,大鸡巴硬梆梆,握起来非常舒服。不知不觉,我边搓揉边含,愈含愈欢喜,左手很自然就去摸懒葩,触手软柔,竟然有种很甜蜜的感觉,彷佛被股很温柔的力量轻轻地在搔拨心田。老实说,我长那麽大,没那麽愉悦过。钱班长也非常舒爽,渐渐躺下去,还把内衣裤都脱掉。我跪坐在他的双腿间,左手捏揉懒葩、右手握着大鸡巴,愈含愈起劲,简直乐不思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抬起眼,撞上钱班长的眼光。才发现,他喘得很急促,眼神很奇怪,既炙热又迫切,怔怔望着。好像急需用钱想跟我讨债,却不好意思开口。「班长!怎麽了?」
钱班长坐起来,不由分说把我的衣服拉掉,随即将我拥入怀里,凑嘴吻住。
那是我的初吻,猛感浑身大震,彷佛被电到。同时打赤膊偎在他发烫的胸膛,他妈的舒服,就算我没喝酒,恐怕也会醉,真的有种飘飘欲飞的感觉。那一刻,我犹似鬼迷心窍,完全未去思虑道德问题,以及後遗症。钱班长拥吻着我,慢慢躺下去,旋即把我的内裤扯掉,然後压到我身上,环颈搂腰继续吻着。那感觉太美好了,我完全不会形容。只知他的大鸡巴压着我的硬屌在磨擦,我爱死了那种感觉,很怕会失去,便把他抱紧紧,连脚也缠上他身上。莫名其妙有种渴望,十分地迫切。我一心一意只想钻入他的体内,也可以说,我非常希望被他包覆、被他溶化,很好笑对不对?
--我完全了解,那种恨不能成为连理枝,可以比翼双飞的心情,丝毫不觉可笑。我笑笑,不表示意见。等程启东点烟,深长地吐出一口烟雾,继续叙述--
总之,那麽多的感觉,都是我平生首遇。汇集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漩涡,将我往钱班长的身体吸去。我万分的喜欢,还有种怎麽到今天才发现的可惜。
「阿东!我想要……」
钱班长又用那种很奇怪,充满狂热的眼神在盯视,犹如要把生吞活剥。
突然间,我知道他要什麽了。
因为我曾无意中,撞见鲈鳗在操干柯建国。小唐!上次我不好直说,其实,柯建国後来搞上罗汉民,有意疏远鲈鳗。鲈鳗查觉有异,暗地跟踪,才发现真相,才会和罗汉民从好兄弟,形同陌路。至於我,当下又惊又喜,也没想及後果什麽的,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钱大哥!我要你,真的!无论你要什麽,我乐意给、愿意做。」
钱班长听了,非常慎重说:「你答应得这麽爽快,真的明白我想要干嘛?」
我把他抱死紧,几近撒娇说:「我要你!我万分想要你!你要干嘛就干嘛!」
「噢~老子再也受不了了。」钱班长不再罗嗦,把我双脚抬上肩膀,握着大鸡巴边吐口水,边用龟头抵触我的屁眼。可能没做过,他虽然很激奋,但难掩紧张。
因为看过柯建国很享受的样子,我并不紧张,反而非常期待。也是那一刻,我才突然发现,钱班长怎麽那麽帅,壮硕的身体好迷人。我愈看愈喜爱,心肝剉袂停。莫名其奇妙汹涌一股冲动,我只想去塞奶说:「钱大哥!你好帅,我好想给你干。」
钱班长突显激动,胸膛剧烈起伏,更使劲让龟头用力刺我的屁眼。但是,他的眼神非常温柔说:「老子也很想干你。既然称呼都改了,你乾脆叫更带劲的,嗯?」
我不懂他的意思,问道:「大哥!你想要我叫你什麽,你说了我就叫。」
钱班长忙着吐口水,把手指插入屁眼揉动。因为是头次,那种感觉特别怪异,我也说不上,好或不好。他手指边揉,举起大鸡巴说:「你想给我的什麽干啊?」
见状,我立刻明白,故意说:「你要我叫你,大鸡巴大哥?」
他又用龟头抵紧我的屁眼,坏坏笑道:「还差一个字,想要我干进去吗?」
我心里痒得慌,只想跟他撒娇:「我想死了!大鸡巴哥哥~快点干我?」
「这才乖!老子马上干你,大鸡巴疼你、大鸡巴干你!噢--」
蓦然,屁眼发炉仔,我痛到「啊的」出声,想及隔墙有耳,赶快封住嘴吧。
--很高兴有人跟我一样,噗嗤笑出。程启东装凶来回应,才接着说--
後来我曾想,应是钱班长的大鸡巴比鲈鳗的粗,龟头也比较大粒,我才会痛。
幸好我有六、七分酒意,要不然铁定更痛,但不去想就还好。最主要的是,钱班长不但没躁进,还伏下来把我环颈搂腰压在身下,边吻着我,大鸡巴一进一退,渐次往我体内深入。反正你也看过别人烧干,我也不怕你笑。我真的好喜欢,被钱班长那样抱在怀里,边深吻边肏干。我只觉,又甜蜜又幸福,根本没心思去想其它,也就忘了痛。也不知经过多久,听得钱班长「噢的」一声,说:「老子都快忘了,干人的滋味。噢……鸡巴被箍紧紧,干起来有够爽。大鸡巴整支都干给你了,你有爽吗?」
「痛不知道跑去哪了,真的很爽。大鸡巴哥哥!我好爱你,好爱给你干!」
「噢……这种时候说爱没关系,出了房间千万提不得,要记得嘿?」
「你放心,大鸡巴哥哥!我什麽都听你的,我真的好爱你,大鸡巴哥哥!」
「别激动,小声点。老子疼你,大鸡巴干你,噢……」他把我搂更紧,大鸡巴一直干进来,一直干进来。那真的很爽,感觉很难形容。我只知道,大鸡巴又粗又硬,像根热铁棒,肏进来滑出去,磨动间会带出快感,一种很舒爽的感觉。有时候,龟头不知触到哪里,我爽到会跳起来。有时候,钱班长佮我干条条,大鸡巴使劲磨,一直磨一直磨。吼!小唐!我不盖你,只要大鸡巴一磨,我归身躯骨头麦输酥去。反正,以後有机会,你给人家干自然就知道。不用不好意思,不要让别人知道就好了--
我终於忍不住,问道:「那你给……别人干时,会同样那麽爽吗?」
程启东听了,死盯着我,半晌才启齿:「小唐!你老实说,偷看几次?」
我说:「麦按呢啦!你甭道烧报,我只好自己找。一次,你们总共干几次?」
「切!反正鸡巴样都被你看光了,我也没什麽好见笑。简单说,旺叔纯粹逞兽慾,凶猛有余温柔不足,大鸡巴比钱班长的更粗长,干起来自然更爽。但我不爱他、他当然也不爱我,感觉就差一点。整体而言,我的身体很满意,但心灵不满足。」
「如果双方有意爱,边干边吻,干起来就会超级爽?」我问。
他答道:「边干边吻确实比较爽,但不一定非要有爱。看个人意愿啦!」
「你为何不让阿旺舅把淆膏射在体内,八成有让钱叔射厚?什麽感觉?」
启程东毫不迟疑说:「淆膏不能留在体内,要不然会「落赛」。内射的感觉,每次不一定会一样,要视射出的冲劲和数量。通常,愈久没射出,淆膏自然就多,体力好的人,射出就会吓吓叫。我永远也忘不了,钱班长第一发喷出时,力道非常强猛,量也很多。被他抱吻着干,非常非常地爽。好笑的是,我将他缠紧紧,大鸡巴也一下一下不停在爽干,把我干到浑身酥软。我就是嫌不够,只想要更多,很希望时间就这样停住。甚至,我就是会害怕,莫名其妙说:「大鸡巴哥哥,大鸡巴不要飞走。」
「干你这麽爽,老子哪里也不想去……噢……大鸡巴不就飞入你的洞穴筑巢,一直飞进去、飞进去、飞进去、飞进去、飞入你梦里……噢……大鸡巴爱干你,要把蛋下在你巢里……」钱班长挺起身,右手抓着我的硬屌、左手扶着我右腿,大鸡巴使劲肏进来,感觉好像犁土机犁进来。每一下,龟头都把我顶到浑身泛颤。
最爽的是,看着大鸡巴又粗又长,爆筋盘结十分威霸,凶猛异常插入我自己的身体,很养眼很刺激,非常煽情。我似乎很欠干,竟然爱佮皮皮剉,亢奋难抑。加上,钱班长轻轻揉着我的硬屌,数种舒爽集结,强大快感一波波袭卷而至,快速地把我簇拥推上浪头,导致龟头膨胀欲爆。我晓得高潮要来了,身不由己挺高腰,猛感闪电窜上後脑,全身巨震,接着抽搐不停,同时龟头炸开般喷出淆膏……
「他妈的!你爽射了,老子也很爽,噢……」钱班长还在犁田,大鸡巴愈插愈快。他全身汗水淋漓,嘴开开喘很大声,仍旧含着笑意望着我,有种说不出的迷人。
我觉得能给他干好幸运,情生意动说:「大鸡巴哥哥~我真的好爱给你干。」
其实,我更想声声告诉钱班长,我真的好爱他。至於为什麽直到那刻才发现,我也莫宰羊。钱班长又激动起来,身体颤抖,大鸡巴爆颤,炙硬到不行,刺得超快,一直捅入屁眼,噗滋噗滋变大声。蓦然,「啪的」一声!大鸡巴很用力撞进来,黏住不动。他的懒叫毛快把我的懒葩整粒笼罩,龟头干到最深处,有种说悄悄话的感觉。他把我肏到最紧,缩腹挺胸,仰起的脸像颜面神经失调,喉结滚动,发出很压抑的嘶吼。同时间,他的肚腹收缩张弛,浑身剧烈抽搐起来,藏在我体内的大鸡巴刹那间爆粗,龟头急遽膨胀起来,彷佛在帮我吹气,猝然爆破,喷出强劲热流直冲心窝……
小唐!总共有七股,真的有够爽,麦输水箭底冲,烧仔喔!
我双脚缠住钱班长,不由自主跟着在打颤,体验到最华丽的一刻,非常丰盛的一顿。我呷佮有够粗饱,就是会饥渴说:「大鸡巴哥哥!我还要给你干?」
「太爽了!」他抹把汗,喘了几口气,压到我身上,笑咪咪说:「酒精被汗水蒸发,我精神好得很。老子不想睡,只想继续爽。大鸡巴干整晚,你要不要?」
「我当然要,简直爱死了。」我塞奶说:「大鸡巴哥哥!但愿天天给你干。」
「老子也很想天天干,大鸡巴干你先!」
钱班长甜甜吻着我,大鸡巴缓缓抽送。没多久,他站到床边,要我双脚缠在他身上,屁股悬空。他双手抓着我的身体,两根大姆指按住我的乳头。大鸡巴干进来时,他同时把的身体往前带,屁股就会去压到他的懒葩被体毛搔痒。同时我的懒葩也被体毛弄到很痒,一种很舒服的痒。他不急不徐干着,大鸡巴五浅一深,很规律在抽送,很舒泰。但饱足感集中在前半段,後段常处空虚,导致内心欲求不足。可是,每当我的痒意被拢聚,龟头猛然触底,我就爽到颤抖,很想大声叫出来,但怕被人发现。
小唐!烧干的时候,大声叫出来真的比较爽,有种淋漓尽致的畅快。
可惜的是,在营区无法尽性。
直到有天,我们一起出外洽公,回程时天色近黄昏,山路上都没车。
我把车停入树林,将军毯铺在草地上……
第一次打野炮,感觉非常刺激。钱班长异常激情,亢奋万分,大鸡巴粗硬到不行,一直颤抖注黏水,一直往我喉咙钻。粗大又炙热,握起来特别慰心,含起来特别催情,只想把大鸡巴藏入心底。
实际上,我们已经有大半月没怎样。每每我冻袂条,去揪伊烧干。
「这个……」钱班长很犹豫,不是不想,是害怕,总说:「寝室相连很不安全,事情曝光,唯一军法伺候。军法你知道吧?这种事上头很感冒,稳死的啦!」
谁不惜命?
我也很害怕,但想含大鸡巴,被他操干的慾望,如滚雪球一天天壮大。
好不容易逮到这麽好的机会,四野无人,慾火辽原。
「干你太爽了……噢……好久没这麽爽……噢……大鸡巴干到好高兴,你有爽吗?」钱班长可以放心渲泄,干起来流畅又狂野。他先正面抱着我边吻边干,大鸡巴一直肏进来退出去、肏进来退出去。把我肏到骨酥心醉,爽到好想哭,尽情呻吟:「喔……大鸡巴哥哥,我好爱你……大鸡巴哥哥……喔……喔……大鸡巴哥哥……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