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广告】把一些发情公狼的尿液和体液放到牢中那头发情的母狼身边,本来连日来好端端吃喝拉撒的母狼开始急躁不安起来,没隔多久性格变得狂暴,见到谁都想攻击。【随机广告4】公狼发狂的原因总算调查出来了,如此那小香包的花瓣就是浸了这种尿液,现在只需要查清楚是由谁布的局即可。能弄来这种东西的,无非便是黄府内的人,黄则和的嫌疑是最大的。这个突破点可能要从黄则和和驯狼艺人身上取来,只是黄则和这条老狐狸又如何会自投罗网。
正当席南庭想要审讯驯狼艺人时,驯狼艺人却失踪了,案件的调查一时便卡在了这点。同流合污者不能同归于尽便只会烹狗藏弓,为何这些人总是不懂呢?
由于没有新的线索,席南庭的时间便空闲了很多。每日都是处理一些琐碎的纠纷,不是张家的儿子与李家的儿子斗殴,便是陈家的狗咬死了赵家的兔子。
唯一有个值得注意的事是,宋笑萱和宋明杰抢救过来了,目前还休养在黄家,可能非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回身宋宅。古紫云还留守着,宋浩源因为生意需要先行回去打点。这宋浩源不知是过于忙碌还是和以前一样对宋真母女俩不管不顾,几日下来风平浪静,并无寻来席府。
席南庭再去看望宋真时,小姑娘的病情似乎稳定了很多,至少没有再喊着报官了。
宋真的青丝被打理得光滑柔顺,左脸的红肿已然消散,右脸血痕的痂脱落后留下了粉红色的淡痕,因肌肤雪白,衬得尤其明显,不过总体还是回复了昔日那副明丽的模样。
流莺捧着一盅“天麻炖猪脑”一勺一勺的喂着,宋真倒是都乖乖的吃下了。流莺用手绢抹着她的嘴角,宋真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拿来拿来……”
流莺打开柜子,取出了那一篮筐针线,放到桌上。“席大人,我去洗一下碗筷。”自从来到席府后,流莺不敢相信小日子可以过得这么舒坦,顿顿有肉有汤,还不用干活,睡着高床软枕。【随机广告3】流莺不好意思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见宋真病情稳定了不再乱跑,当然也有绢人的功劳,便勤快的自己去找活儿干。
流莺走后,席南庭坐到了宋真的对面,看着她一针一线专心致志的样子。小姑娘其实没有改变,还是和以前般,对着他是一眼都不捎带的。
绢人已经做出整个身体部位了,宋真正在做着头部的发饰。一根小小的黑色丝线穿过各种彩珠,捏出饰品的形状,金线拉牢打上死结稳固。因为丝线容易断裂,她一直重复的穿过多次彩珠。
丝线绕了不知道多少次,绕到席南庭眼睛都花掉了。他看了整整半个时辰,居然连一个头饰都没有做好,实在难到无以复加。想着她应该累了吧,他轻唤一声:“宋姑娘。”
宋真没有反应,席南庭想也就那个绢人能让她如斯入迷了,竟有一丝妒忌。他抽出腰间那一个油纸包扎的物事,放到桌上打开。当里面捏得颜色鲜艳的糖人打开后,宋真果然被吸引住了,主动开口:“这是哪个公子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