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广告】这段山路足足走了两个多时辰,回到怡东县平整的石板路,席南庭走至一隐蔽的屋后处将她放下。【随机广告2】“请恕在下冒昧,姑娘是何家的小姐?”
说着话间,席南庭不着声色的打量着她的穿着打扮,衣衫有些旧,青丝只是用蓝色发带粗粗的梳绑着,身上没有任何饰物,简略得让人一眼就看出家境并不富裕。身世有差距没关系,只要对方是个家底清白的,亦然可以娶为妻子。
宋真目的已经达到,也就不想再和他纠缠了。她靠着墙壁,脸若清霜,“谢过阁下好意,如果你能把手上的棒子给我的话,就不必劳烦你了。”嘴里说着客气的话,实则拒人千里。
席南庭十六岁考取到进士功名,十八岁少年得志当上知县。自年少起,才学和风华传遍了周遭城乡,不知有多少姑娘爱慕景仰。两年间把整个县城的大小事务打理得有条不紊,镇压住之前想与他争夺官位的富家子弟,乡民皆是赞不绝口,又才刚刚行完冠礼,可谓是人生中最意气风发的一个阶段。
这样一帆风顺的人生,却在今天屡踢铁板。他不是在意对方的回报,而是纳闷她的过度不近人情,仿佛半日的折腾是理所当然的。随即想到因为自己毁了她的清白,所以她心生怨气?于是试着告知作好的打算:“姑娘,今日之事是在下的无礼,这厢先跟你赔个不是。既然发生此事,在下定必负责到底。不瞒你说,在下乃怡东县知县席南庭,今晚差人送你回去,改日定携重礼上门提亲。”
宋真听到最后“提亲”那两个字,不说还好,一提起就气不打一处来。又来了,然后又与他的青梅竹马逃婚吗,继续害得她生不如死吗?“阁下忘了桥底之诺?”
席南庭没有记起来,“姑娘所指是?”
“今日之事不得对外说出一二,否则弃誓而死。我虽然只是女子,可也说到做到,遵守诺言,今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随机广告5】”宋真格外强调着誓约,对他的逃婚耿耿于怀。
“既然发生了无可挽回的错事,对你负责是我应该的。”
宋真恨死了他一无所知的无辜,所有的伤痛只有她自己承担。“迂腐至极,恕不奉陪。”她强硬的丢下这句话,撑着木棍,一步一瘸的走开。
席南庭诧异万分,这个世道怎么会有女子无视清白贞洁,是他过于迂腐还是她离经叛道?她看起来真的非常不喜欢他,从相遇以来,他自问尽心去帮助她,这种反感是从何而来呢?
“姑娘!”席南庭见她走得缓慢又艰难,终是看不下去,走到她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