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辣文合集

续集 95(2 / 2)

她秀发拂在韩柏脸上,阵阵发香与她朝夕酿酒所产生的酒香构成了一种不可言谕的味道。

韩柏大大的吸了一口,赞道∶诗姐的身体真香,这种香味比月儿或是霜儿身上的气息绝不逊色呢。或许这又是另一种可以增进我魔种的利器。左诗晓得韩柏又在乱说,但这也是给他了一个很好的藉口,俏脸通红的对韩柏道∶只能来一次知道吗我还要将给大哥的酒装入酒壶内呢。韩柏欢呼一声,也不脱左诗的衣服便在她娇躯上狂吻乱摸,他十分熟悉左诗与其他诸女身上的敏感带,事已不片刻便将左诗弄得娇喘吁吁,淫声浪语自口中传出。

残灯剑影3

左诗轻轻的褪去了自己上身的衣服,美白如玉的美乳浑圆饱满不因生过两个小孩而下垂。

蓓蕾更是带着少女般的润红色,韩柏看的色心大动,飞吻雨点般的落在左诗的胸上。

啊啊啊,柏弟弟别这麽粗鲁,让姊姊来为你服侍好吗韩柏将左诗放了下来,从背後抱着她半裸的娇躯,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际是那麽的滑腻如膏。

韩柏吻上她的颈子後侧,左诗浑身一抖,身子烫的不得了,因为韩柏的怪手正在她的奶子前不停的搓揉,上下其手。快感冲上了左诗的脑门,一向明亮的美目中如今充满的是性爱的迷蒙。

左诗脸红娇喘道∶柏弟弟,诗姐爱死你了。你这样会让人家一天不能没有你,这可怎麽办才好韩柏笑道∶这个易办,让为夫的每天都跟你云雨巫山一次,那便好了。左诗身体一个抽搐,秀发飞也似的扬起,春心荡漾媚眼如丝的笑道∶若是让我一人独占了你,只怕诸位姊妹会向我抗议吧。何况你的要求如此频繁,就诗姐一人怕会吃不消呢。此时韩柏的魔手已深入尚包着衣衫的私处,隔着衣衫在左诗的私处画着圆,一个一个不停。

左诗下面早已湿透,浪水泊泊直流出来,韩柏将沾满了浪水的手指伸到左诗面前,说道∶诗姐已经湿成这样子了。左诗娇吟一声,嗔道∶别这样欺负人家。微微离开了韩柏的怀抱,温柔极已的替韩柏宽衣,那柔顺可人的样子足以让天下间所有的男人为她而死。

韩柏雄伟无比的阳具弹出在左诗面前,差点便碰到了她的俏脸,左诗笑道∶柏郎的这话儿好像一天比一天大呢,这下去大家可都会吃不消呢。左诗先用她的小香舌系心的在韩柏的阳具上舔舐,每一处无不恰到好处。这是她为人妇的智慧,她明白的知道丈夫在行房时所喜欢及所需要的是什麽。

韩柏的魔种在体内翻腾,他的魔种已经大成,身上所拥有对於女性的吸引力更是以前的数倍以上。

他微笑的看着这个柔情似水的美女满是爱意的替他服侍着,想起了左诗的刚强以及藏在女性刚毅面下的那股害羞与柔情,爱她的心志滚滚而起。

事实上韩柏对於府内众女的爱是一无二致的,但在每次与自己心爱的女人交合时韩柏总会涌起一股与对方骨肉难分,恨不得将对方吞了的感觉。

韩柏抓着左诗的粉臂,将她扶起,与她正对面的相看着。

左诗看着自己的这个英伟不凡的夫君,芳心早已被他魔性的魅力弄得翻腾不已。韩柏笑道∶每次跟诗姐作的时候总是会觉得诗姐一日比一日美了,这是否是我的错觉呢左诗的脸艳红得可比桃花,俏脸一笑∶我也总是觉得柏弟你一日帅过一日呢!韩柏伸手拉开左诗的裙带,长裙滑落地上,左诗完全的在韩柏面前赤裸。韩柏总是喜欢观赏自己诸位妻子的美丽身躯,一双邪眼盯着左诗的成熟女体直看。

左诗虽不是第一次,却还是被他的目光瞧的浑身发痒,脑子里混乱一片,只想着要韩柏的阳具进入自己的身体。

韩柏突然运气於掌,恣意的在左诗娇躯上游走,左诗全身包括已经湿答答一片的秘洞被他的魔掌游走过都彷佛受到无比热情的亲吻挑动。

每一个毛孔都享受到高潮的感觉,这是他与韩柏做爱以来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

韩柏的手指突然兹的一声插进了她的秘洞,左诗娇嗔一声软倒在桌前。

丰满的乳房在工作的木桌上挤压,韩柏左手抚着她的粉背,魔气不停的送入左诗体内,右手则不停的在他的私处及後庭抽插移动着。

啊,那里不要,啊啊嗯嗯嗯左诗神智早便丧失,留下的只剩情欲的本能。

左诗白玉般的双手涌上了潮红色,香汗淋漓。就在左诗星眸紧闭,娇娆限的时候韩柏将他胯下左诗期待已久的阳物猛的刺进了她的秘洞。

两人的情感在这一刻水乳交融,韩柏感受到了左诗对他无尽的爱意。

韩柏双手扶着她的美臀,慢慢的抽送着。左诗是正面的趴在桌上,修长玉腿被韩柏分开,汹涌的淫液流个不停。

不停的滴上地面,整间酒 内满是左诗的呻吟娇喘声音和爱液的淫靡气味。

左诗的淫水滴入了放在地上的酒瓮之内,但左诗在韩柏的抽弄之下,早已销魂蚀骨,哪里管得这许多。

韩柏将她翻过来,将玉腿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阳具在他的柔穴内勃张,再度的进入了天仙般的美梦境界。

雷击般的快感让左诗仰起头来,娇吟了一声,小嘴热情的封住了韩柏的嘴,灵欲交缠,韩柏与左诗真正的结合为一体。

风雨过後,左诗替韩柏穿好了衣服,韩柏的手还是在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搓揉,弄得方过高潮的左诗身体又热了起来。

左诗娇嗔不依道∶都说只来一次了,我还要作正事。一早便干人家,害得我现在全身都无力呢。韩柏哈哈大笑,在她的玉乳上大大的香了一口,说道∶哈哈,我看你倒是精神饱满,刚刚的情况让我回味无穷,让我再爱多你一次好吧左诗听他如此耳语,浑身酸软无力,倒进了他的怀里,赤裸且玲珑有致的身体随呼吸微微起伏。

韩柏大喜,正要再过巫山,酒窖的门碰碰连响,外头传来了良极的声音∶搞什麽鬼,一早便干的天翻地覆。不开门我就要闯进去了,老子的酒虫正痒着呢。左诗一声娇呼,挣脱韩柏的怀抱,风一般的穿上衣服。

良极贼兮兮的开了门,看着韩柏,笑骂着道∶你这只性兽,大淫棍,干什的一大早便把诗妹搞得娇喘嘘嘘。莫要她今儿个不做生意了,我老第一个找你。左诗衣衫凌乱,白皙的玉乳还有一大半露在衣服外面,她满脸通红的抱胸娇嗔∶大哥尽不说些好话,只懂得取笑诗儿。你的酒人家早就准备好了,在这儿呢!韩柏接过那酒瓮,笑道∶唉,老贼有幸喝到我美丽娘子酿的酒,真是三生有幸。良极要一把夺过酒瓮,韩柏拿着瓮的右手却移了移,良极便是一抓落了空。

咦这是怎麽一回事良极像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般的大感疑惑。要知道良极闻名天下的乃是他那妙手空空之术,手上功夫极为了得,这一抓虽未尽全力,却也是方位奇妙,定要手到擒来。

怎料的韩柏笑吟吟,轻描淡写的化开他的一抓。

良极双手齐出,取的是数十种不同方位,变幻莫测,无论韩柏怎麽移动酒瓮都会碰到他的手。

韩柏哈哈一笑∶较劲来着那好,让你见识韩大爷的手段。韩柏体内魔种运作,内力充盈在身体之内,在良极的无双掌影之内,韩柏拿着酒瓮移动的极为缓慢,奇怪的是却怎也不会碰上前者的手。

良极越是惊奇,咦咦连声,手上的动作又在加快。

两人风声呼呼的拆了百多招,丝毫没有结果。左诗笑道∶柏弟跟大哥就别玩了,酒的香味都散光啦。良极最是在意酒香,闻言大惊,啪的停手。

韩柏见他停手,也停下笑道∶怎麽不玩了良极点起烟管,顺手夺过酒瓮,骂道∶你个小贼变妖法,这定是魔种的功效。看来为了你身上的魔种,我诸位妹妹们每天都极是辛苦。诶,是幸福才对!韩柏连忙纠正他。

左诗丰满的趐胸顶在韩柏的胸膛上,玉指捏住他的鼻子,笑道∶你别太臭屁了,哪天我叫夜月,宁芷,青霜众姊妹联手不理你,看你要怎麽着良极鼓掌叫好,韩柏失笑道∶这也行,只要你们能忍的住!左诗经不住韩柏亲谑的调笑,嗔道∶你这人最坏了!良极狂笑道∶说的好,说的好!老不打搅你们亲热了,我回家和素妹喝酒去也。拎着酒瓮,大摇大摆的走出酒 。

残灯剑影4

良极摇摇晃晃走出酒 ,艳阳刺眼,他心中咕囔∶他娘的贼太阳,没好日的这麽毒辣!正举起手掌遮挡太阳,从繁闹的大街中,他发觉一股不寻常的气氛。

这老贼奇道∶哪里来的这麽一股气势非凡肯定是个不简单的人物,我这根旱烟管可也久未跟人过招了。他心中大喜,自燕王平定天下,他这个天下第一的大贼头就镇日价的享福,一身老骨头许久没有活动,今日不料斗见高手,心下大喜,不管他是何来头,总要先过几招才是。

天底下,就是有种人,不管他怎麽装的平凡,在众人之中就越能看见他的卓越。

而今,一个素布蓝衫,双手背负在身後的少年就紧紧吸引住良极的目光,这少年在大街上左右穿插,脸上挂着迷人笑容,似乎悠闲自在的享受这逛街的乐趣。

少年身材笔挺,俊秀的面容更吸引了街上少女的顾盼。

良极心想∶乖乖不得了,江湖上几时迸出这麽一个少年,光看他的步法便可了解他内力有独到之处,定是师承名门比较起来,那个自称大侠的韩小子,在风范上就有所不及。少年注意到了良极锐利的眼神,向他微微一笑,漫步走到他的身前,拱手道∶前辈可就是人称独行盗的前辈了他自然没有料到这俊秀少年竟会一语道破他的身份,态度更是不卑不亢,恰到好处。

良极咳了一声,皱起眉头道∶你这小辈到还懂些礼貌,要问别人的姓名前,难道不应该先报出自己的名号少年哈哈一笑,道∶这倒是晚辈失礼了,晚辈贱名张仲羽,前辈想必是从未听闻的了。这个少年便是在燕王破城时,在千军万马中伤了戚长征,救出允文的利害少年,张仲羽。

张仲羽确实没有听过,老子看你武功不错啊,你的师傅是谁良极斜眼眯着张仲羽,对於一个没有什麽名气的小辈,他这黑榜高手声气自然高上百倍。

张仲羽笑道∶家师曾经嘱咐晚辈行走江湖之时,不能泄漏了他的身份,师命难违,还请前辈见谅。良极狂笑道∶不便透露那便不透露了,你道老真希罕知道你的师傅是谁张仲羽心想∶良极曾为黑榜高手,武功当然不能小觑,没想到为人也是这麽古怪,一点没有前辈的样子。良极眼中神光一闪,手中旱烟管突的点出,不带任何内力,纯粹只为试试他的功力。

这一杆方位奇妙无比,看似缓和,实则刚劲,杆头在张仲羽面前抖出无数个影子,令人望之眼花撩乱。

张仲羽一惊,心想∶他竟能将枪术中的抖枪花以这麽短的一个烟管使出,而且更为炫丽耀眼!杆影在一瞬间包围四周方位,良极心内暗笑∶看你这小子如何能逃出我的五指山。张仲羽微微一笑,脚下画出几个似圆非圆的弧形,身形在良极眼前画出两个身影,朝不同方位移开。

他这麽轻巧一转,便轻松化解了良极的杆影包围,功力之深自不在话下。

良极动容道∶这这又是什麽步法张仲羽的身法飘忽不定,似幻非真,连他这轻功冠绝天下的独行盗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心中的震撼不言而喻。

他心中对张仲羽的好奇越是旺盛,拔开手中酒瓶,大灌了一口,笑道∶好好好!我对你小子越来越有兴趣了,跟我来,试过了你的武功,还要试试你的酒量。清溪流泉渗出沁人酒香,张仲羽喜道∶清溪流泉名闻天下,这趟来到南京可要好好喝他几斗。良极笑道∶有意思,张小子,只要是人都会这麽想的!张仲羽酒虫大动,正合了他的脾味,呵呵大笑∶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天底下避的开老适才那一杆的也没有几个,来来,你这朋友我是交定了!张仲羽脸上挂着微笑,正颜道∶晚辈今次来到南京为的是一件正事,要找韩柏大侠一谈,待晚辈正事一了一定和前辈喝个痛快。良极皱眉道∶韩小子算的上屁大侠,你这是不给老面子,有什麽正事我老不能听你要装神秘,老子就偏不肯,我带你去见他,顺道听听是什麽大事!嘿,看你这个貌比潘安的小子,见了他那几个娇妻可不要小鹿乱撞了!良极的古怪脾气实在让张仲羽难以招架,心想∶爹曾言道此事不能让没有关系的人知道分毫,但前辈跟韩柏及浪翻云也有极深厚的关系,多他一个助力却也可抵千军万马。拱手为礼,道∶若是如此,便劳烦前辈了!两人未到韩宅门口,翠碧以盈盈迎了出来,巧笑倩兮的立在门边,对着良极笑道∶大哥不才拿完酒,怎麽有空来找相公了良极哈哈笑道∶小翠碧这是不欢迎我来着,方才在大街上遇着你们的一位客人,老好事,便带他来啦!翠碧娇笑着道∶怎麽不欢迎呢,人家还怕你不来哩!凤眼一转,瞧见了站在良极身後的张仲羽,见他修眉俊目,顾盼神飞,心里突的一跳∶好俊的人。俏脸微红道∶请问这位相公高姓大名,让翠碧去通报咱家主人。张仲羽笑道∶小生张仲羽,劳烦这位姊姊了!望着她纤细动人的背影往内走去,张仲羽心想∶素闻韩柏享尽天下齐人之福,娇妻个个美若天仙,只是一个小婢已有如此美貌,看来传言不虚。他随着良极往屋内走去,就算他见识非凡,也不禁要为这豪宅庭院美丽动容,右手边一个超手游廊,通往大厅,游廊後是一座充满古式庭园风味的园池,看来极为深广。

张仲羽见脚下地砖与一般材质不同,一面洁白,光滑如镜,讶道∶这不就是大白石麽难道这韩宅庭院用的石材功夫,与皇城是相同的良极一拍他肩膀,笑道∶看不出你还有些眼光,这大白石要砌成如此宽广的地面,可是要费不少功夫,燕王那小子对韩柏可好了。虽然当初的燕王已成为当今圣上,良极依旧不改称呼,他可不怕什麽劳什子的抄九族大罪。

两人还未到大厅就听到韩柏的大呼小叫∶老贼怎麽回事,不回去陪你的清妹,一天到晚往我这跑,你可是舍不得我了话声未毕,韩柏便如风一般来到两人身前,他体内魔种也察觉出张仲羽的不凡气势,瞧着他笑道∶这位就是张兄弟了,你的功夫很好啊!张仲羽微微一惊,心道∶韩柏魔种已经大成,他的话中显然含有气机,将我体内气劲隐隐牵动,光看这点,他就要比戚长征更可怕。说道∶韩大侠过奖,冒昧来访还请恕罪。韩柏笑道∶来来,进房再说。良极喝道∶对对对,顺便把你藏的天香草拿出来。三人走进大厅,一道身影随着香风飘过,扑在韩柏的身上。

良极道∶怎麽,夜月大小姐,才多久不见韩小子,就怎也忍不住了虚夜月抬起秀美绝伦的俏脸哼了一声∶要你管,人家就想要抱着二哥。韩柏心内虽暗喜,但还是要自持身份,笑道∶月儿别这样,有客人哪。虚夜月望见潇洒的张仲羽,娇呼一声,连忙逃离现场。

韩柏倒了一杯酒,递给张仲羽,笑道∶让你见笑了,咱们回到正题吧,有什麽事呢终於要谈到正题,张仲羽脸色凝重,说道∶这件事跟韩大侠你有极大的相关,秦梦瑶消失了!!

残灯剑影5

听闻如此大消息,韩柏那能不惊∶梦、梦瑶消失了张兄弟,你别开玩笑啊看着韩柏冷汗直流的样子,虚夜月担心道∶二哥,你先冷静下来,也许秦姊姊突破死关,破碎虚空去了!良极也道∶对、对,自然是这样没错!张仲羽摇摇头,叹了口气∶唉,不是的。事实上,日前在下奉家师之命拜访静斋,却发现斋主换了人!虚夜月讶道∶什麽静斋的斋主不就是冰云姊姊怎麽可能是别人呢张仲羽道∶不只斋主,慈航静斋里头的人,全都是不认识的面孔。慈航静斋出现如此重重疑点,好不容易平静的武林看来又要掀起另一场更大的风暴。

良极敲敲旱烟管,奇道∶小子,这是真的麽若静斋发生如此大事,江湖上又怎麽没有一点风声张仲羽苦笑,良极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对於一个素昧平生的少年,他的确没有理由要相信。

张仲羽道∶前辈,这就是晚辈不明白的地方了,可能静斋遭受极强大的外敌,而全部成员都为人掳走。晚辈的假设是,那不明的组织为了掩人耳目,於是派了另一批人假扮静斋成员。再者,静斋本来不是闲人可进的地方,他们确实有这麽做的动机!韩柏脑中混乱,所有的念头都是希望马上救出秦梦瑶,他一把抓起张仲羽的领子,喝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梦瑶如此功力,天底下已没有人是她对手,又怎麽有人可以掳走她他这一抓运上内力,魔种力量应运而生,气劲立时将木桌震的乒乓作响。

张仲羽伸手移开韩柏右手,两方力量一撞,内力在两人正中央炸开,木桌那能承受两个绝顶高手的内力,应声崩塌碎裂。

一时之间,屋内气氛紧张无比,就连在内房的庄青霜也感应到韩柏的魔种力量,迅速的出现关心。

良极旱烟管弹出,强以内力分开两人,韩柏踉伧後退几步,不住喘气。

虚夜月连忙扶住了他,娇躯紧贴韩柏身体,希望能够平息他的情绪。

张仲羽重新入座,说道∶韩柏,在下所说全都是事实,望你能够冷静下来吧。良极望着他,心想∶这少年居然有震开韩柏的实力,武功及气度都属非凡,假以时日必是一代大侠!韩柏回复神智,歉然道∶张兄,这方才小弟实在是太过激动,望你海涵。张仲羽爽朗一笑∶没的事,你不必在意,倒是静斋的事,有什麽看法韩柏喝了一口茶,语音仍然为为发颤,可见此事对他影响之重。

顿了一顿後道∶张兄弟,老实说我现在脑中实在混乱一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可以肯定一件事,那便是静斋已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强敌。良极道∶自然是如此,静斋里高手如云,就算是梦瑶一人,天下间也难有敌手,自从天命教消失後,我实在想不出有什麽厉害的组织有此等能耐!秦梦瑶剑道已到达进窥天道之步,若是死关一过,自然破碎虚空而去,武功之强除了浪翻云及庞斑外,天下间自不作第二人想。

张仲羽面色凝重,分析道∶这就是问题之所在,静斋成员虽强,但总还及不上黑榜高手的功力,若是敌方有数人有此等功力,甚或与秦梦瑶同样等级,那麽就不难解释这种情况。韩柏一震道∶难道真有这种我们一点不知情的神秘组织张仲羽道∶不难假设,或者是那一票子被打跑的蒙古人又死灰复燃,如方夜羽里赤媚之辈,要重整旗鼓再席卷中原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他说来有理,韩柏想起里赤媚可怕的功力,心想∶以里赤媚的根基,或许他会是继庞斑之後,又一可能破碎虚空的高手,所以再度辅佐方夜羽,这是极有可能的假设。良极讶道∶你一个小小少年,怎麽会知道这些人物的名号,而瞧你身形谈吐却又不像泛泛之辈,张兄弟,我们不是傻子,也许你有你的阴谋,说不得请你释出身份,以释我心中之疑。张仲羽看他眼中认真,说不定自己再坚持下去的话就是武力收场,他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怎麽做,当下两手一摊,微笑道∶既然前辈要我说明,那麽晚辈就明言了。晚辈的师尊,也就是家父,便是前明教教主张无忌。而在下是大儿子,尚有一弟妹在下。此等消息怎能不令人震惊,张无忌的名头何其响亮,张无忌集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太极拳等绝学於一身,早在弱冠之年就有天下第一高手的美誉,尔後因朱元璋之乱,而退隐山林,不问世事,三十年後他的後人终於重现江湖,势必又要掀起另一场风暴。

虚夜月与庄青霜见韩柏两人瞪大了眼睛,俏脸上全是疑惑之色,搂着韩柏问道∶怎麽了,这位张兄弟的来头很吓人麽韩柏一敲虚夜月脑袋,说道∶自然吓人,他的爹爹便是朱元璋发迹地方的教主,大明的第一任皇帝还曾是他爹爹的手下,而他爹更曾一人独对少林三位武功卓绝的退隐高僧而立於不败之地,那一役为他爹爹赢取了天下第一高手的美誉。良极道∶莫怪你年纪轻轻,武功就已如此惊人,原来你便是那张无忌的後人张仲羽谦道∶过奖了,晚辈孥钝,一身所学还不及家父十分之一。庄青霜道∶你的功夫好的很啊,这麽说来,你的爹爹岂不是要比浪大哥更要厉害了张仲羽微笑道∶浪翻云以达武道顶点,就算家父再强,至多也是与他平分秋色,没有孰强孰弱之分。良极道∶就是因为静斋发生了如此大事,所以你父才派你来处理此事

但,就算他曾为明教教主,跟慈航静斋难道也有往来张仲羽道∶不是的,这件事的起因是∶一年前,家父接到了一封神秘的信函,信的内容我并不知道,但是家父为人一向沈静,看完之後竟然脸色大变,之後他便将自己关在书房内一昼夜。而等到他听到燕王将要破城的消息,他便派我连夜赶到南京,无论如何要救出小皇帝允文。一年来,小皇帝的行踪成谜,皇帝找遍大江南北,就是没有他的踪迹,韩两人怎会想的到,允文就是被眼前的这个少年从千军万马中救走。

韩柏等人脸色一时之间极为难看,道∶这这可是天大的事情但这又和静斋有什麽关系了张仲羽道∶之後再下拜访慈航静斋也是家父所嘱,再下来的情形我已经说过。良极道∶看来张兄所收到的那一封神秘信函是一切的关键,你可有什麽线索没有他这句话自然是询问张仲羽有没有看过那封信,以便找出什麽蛛丝马迹。

张仲羽摇摇头,说道∶家父将那封信藏得十分严密,连我娘也没有看的机会,但据我娘所说,那封信彷佛从很远的地方送来的,那是比西域还要更远的地方!

残灯剑影6

良极道∶比西域更远的地方那可是万里之遥,有谁肯送这封信到你爹爹的手里韩柏道∶自然是与他有极深刻关系的人,老头是越老越不灵光!虚夜月听韩柏有心情开玩笑,心内担忧渐缓,知道他的心情已渐渐平复。

张仲羽道∶唉,这些在下可就一概不知了。突然窗外人影一闪,韩柏等三人立起感应,张仲羽抓起茶杯猛力往窗外人影处甩去,这一掷用上五成真力,茶杯破门而出,去势毫不稍缓。

窗外人影嘿的一声,伸手挡下茶杯,踉伧连退几步,只这麽一缓,良极与韩柏这两大高手已挡在他的身前,张仲羽第一时间来到他的身後,三人包围顿时成为铜墙铁壁,令那人无退路可逃。

韩柏看着这个身着华丽,颧骨高高突起,却白白净净,脂粉为颇重的男人说道∶阁下是什麽路道敢在我韩柏的家里来去自如那男人说道∶韩柏功力果然不同凡响,就方才那一掷,在下便自知不是对手!此人语气颇谦,但雄厚的嗓音配上那一脸白净的面容,却令人感到妖里妖气,浑身不自在。

韩柏心里想起里赤媚那可怕的对手∶此人气势倒是与里赤媚颇为相像。笑道∶那个茶杯不是我丢的,冤有头债有主,要算帐找你後面的那位少爷。那人转头过去看着笑吟吟的张仲羽,脸上浮起疑问之色∶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知道能够以一掷之力震退郑某的少侠如何称呼良极大感好笑,此人偷偷摸摸的在窗外窃听,眼下行踪为人发现,却开始大摆江湖切口,一副十足老练江湖的样子。

张仲羽哈哈笑道∶阁下缪赞了,不过小弟倒是要问问阁下,在门外到底是何用意韩柏已经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脸庞,他卷起袖子,粗着喉咙道∶说什麽废话,敢在门外窃听,就不是什麽好东西,先吃我十招再谈不迟。他也不管对方反应如何,微一吐气一拳向姓郑的男人击出,拳力卷起气劲狂飙,在男人身後的张仲羽心中也是一凛。

韩柏突如其来的出招,男人不怒反笑∶素闻韩柏继承魔种,功力卓绝,郑某今日有机会与你过招,实乃生平之幸。听到他嘴里唠唠叨叨说个不停,良极笑骂道∶你道你是哪里来的大侠客麽,说得如此的正义凛然,手里头干的事却见不得人,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麽膏药,韩小子的一拳可不好接,当心丢了性命。说话当口,那男人脚下毫不停留,摇摇晃晃彷佛酒醉般的步伐,一晃一转竟然转出了魔种劲道的包围之中。

同时霹啪几声,男子脚下坚硬无比的大白石出现了条条裂纹,就像是男人展现自己实力的证明。

韩柏怎知自己会一拳落空,张仲羽瞟了他一眼,示意他注意脚下的裂痕。

张仲羽随即以传音入密对韩柏道∶韩兄,这个人绝不是可以轻易对付的角色,注意了!男人笑道∶韩大侠这一拳果然劲道十足,差一点就要了小弟的性命。他说话之时,脚下步法迷乱无比,忽快忽慢全无章法,良极心想∶这步法怎地有些熟悉对了,莫非这就是隐居滇南的世外高人醉仙意不醉的独门绝技醉仙步张仲羽笑道∶这位兄台武功不弱啊,敢问高姓大名男人拱手道∶在下郑和,之所以会冒昧来到这里,实在是因为在下鼻子灵敏,闻到了一股无法抗拒的酒香,便不自觉的循着酒香漫步进了韩家大宅,我绝对不怀恶意的。良极道∶醉仙的後人果然还是继承了他酒鬼的个性,醉仙步没有酒,又怎叫醉仙步了!郑和咦的一声道∶江湖中传闻韩柏与良极一老一少,一向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老丈莫非就是黑榜高手的前辈麽良极皱眉道∶你这人没有一点江湖气息,怎麽满口就是江湖行话,听起来怪不舒服!郑和拱手道∶在下的确是初出江湖,有许多事不懂,还请前辈见谅。郑和看来全无恶意,诚恳的很,但张仲羽心中对他总存着疑心,心想∶这实在巧合的不得了,郑和一定听到了些什麽,但不知他背後尚有什麽人物,对我们的影响是大是小

残灯剑影7

张仲羽边想着,作了个揖笑道∶常言道∶不打不相识,既然郑兄也是雅嗜之客,何须在外头偷尝酒香,不如就随张某与两位前辈一同品尝清溪流泉吧。郑和闻之大喜∶敢问兄台张仲羽道∶在下张仲羽,也同郑兄一样初出江湖。方才的酒杯,冒犯郑兄了。郑和道∶今日窥见两位名震江湖的、韩二前辈的庐山真面目,又巧遇身手如此不凡的张兄,如能再尝得左姑娘天下无双的清溪流泉,实在是郑某三生之幸。此时的韩柏已为江湖老手,也搭起了腔子,和言道∶郑兄太客气了,如您不嫌弃的话,便随韩某入内吧。传闻浪子韩柏豪放不羁,今日终於令郑某见识了韩兄的气度。请!老见这妖里妖气的怪家伙,本欲极力反对,但韩柏向良极打了个手势,暗道∶这张仲羽虽为江湖晚辈,却智勇双全,丝毫无初出茅庐的惧色,反令人感觉熟谙世事。这一着看来虽是化敌为友,但也有摸清此人底细的涵义,咱们就顺着渠道以待水成吧。听韩柏这麽一说,良极也在心里暗叫了声厉害。

四人入内分坐了圆桌。虚夜月与庄青霜则为四人添酒,重开这场被打断的宴会,待庄青霜出去後,虚夜月向韩柏抛了个如丝媚眼,也不管外人的眼光,嘤咛一声,回到了韩柏的怀中。

郑和如穿针线般细心捧起了一盏酒杯,先是凑近了鼻,接着细细啜下一口,大为惊叹∶好清香的酒气啊,每一滴都是如此浓郁,却又不像二锅头般俗烈,只觉入喉後清而不艳,媚而不娇啊。好酒,好酒。只见良极向郑和白了一眼∶这还用你说吗良极有意套话,便与郑和大江南北的闲聊起来,言谈之间只觉此人说话虽然迂腐不堪,但见识之广实令人赞叹,要知独行盗纵横江湖数十年,阅历之丰富自然是罕有其匹不觉,而郑和竟能应答如流,对其中稀奇事物更是如数家珍,不知不觉酒已过了六巡。

张仲羽笑道∶看郑兄语气雄浑,却面目白净,好像不是普通人郑和一听,脸上神色阴晴不定,讪道∶张兄这不是说笑,小弟只是个藉藉无名的草莽之辈罢了。韩柏听了笑道∶是了,难怪你的气势跟里赤媚这麽相近。这句话之中,颇有挑衅之意味。

郑和皮笑肉不笑,似乎有些恽意∶韩兄说笑了。郑兄可知道慈航静庵最近发生的事张仲羽有意套话。

郑和皱着眉∶慈航静庵那是什麽地方良极用烟管子一敲,怒道∶放你个狗屁,你明明在外面听了这麽久,还说没听过郑和面色一变,拱手道∶郑某可向您保证,郑某真的只是闻香而来,如果前辈不喜欢,郑某先走便是。告辞。说完便施展轻功由窗外飞去。

韩柏没想到良极会口出此言,先是呆了呆,才道∶唉,你这老贼头,不是说好套他话的吗现在人都被你吓跑了。咳!小子,你懂什麽,这小子存的定不是什麽好心眼,你让他在这与你套交情,以後说不定反过来害你啦。韩柏一想不错,愠道∶是是,你老谋深算,小子受教了!学着点,小兄弟。良极不禁想起了鬼王,说到城府谋略,他老小子才得以算是天下无双。对了,刚才你讲到慈航静庵一事,老子我还真觉得诡异莫名。韩柏响起秦梦瑶生死未卜,急道∶是啊,梦摇不知所踪,这可急死我啦。

仲羽兄,不如我们便一起前往慈航静庵,去一探个究竟张仲羽潇洒一笑∶这便是在下专程前来拜访的主因了!虚夜月摇动娇躯,紧贴韩柏的身上,柔软的双峰磨蹭着韩柏的虎躯,几乎要使韩柏体内魔种大发∶我也要去。月儿,别闹,这趟可不是去玩乐啊!韩柏说归说,手脚却也不乾净了起来。

不要,人家就是要陪你去。如果我不跟着你,你又要随便用魔种引诱良家妇女,那怎麽成粉臂一勾,双唇便送上了韩柏的眼前,此时韩柏也顾不得有客人的存在,当场热吻了起来。

张仲羽面色尴尬,连忙别过了头去∶那麽明天一早就启程吧,我我先去准备一下告辞了。说完便快步逃了出去。

良极叹了一声∶哎呀,真是个大淫棍。你看看,客人都被你吓跑啦,算了,懒得里你们的房内事了。说完也溜地一声消失在大厅。

韩柏见四下已无人,就更有恃无恐地将手伸进了虚夜月衣内,搓揉把玩着吹弹可破的乳房,弄得虚夜月玉霞烧颊,娇喘连连∶啊啊二哥韩柏笑闹着道∶夜月姑娘是不是想要啦另一只手已然向虚夜月粉嫩的蓓蕾伸去,毫不保留地抚摸,韩柏感觉手上湿润,原来爱液早已沾湿了虚夜月的衣裳。

虚夜月任由韩柏抚弄,千娇百媚地横了他一眼∶明儿个不让我陪你去,人家便不跟你相好只见韩柏的抠弄越来越快,这时虚夜月完全失去了理智,身体已被性的本能欲望所支配。韩柏褪去了虚夜月所有衣裳∶嗯可是虚家大小姐的身体好像不是这麽说的耶。虚夜月哪里顾得了这麽多,他感觉私处火热,只想着快点让韩柏的玉柱进入私处。

不要啊再玩嗯人家了啊快喔月儿忍不住了虚夜月感觉自己思考能力越来越模糊,只听见自己蓓蕾被韩柏玩弄时所发出淫靡音色。

韩柏笑了两声,现出了暴怒的巨根∶月儿是不是想要这个啊此时虚夜月沉浸在魔种的吸引力之下,只待韩郎那话儿能够快快给她性的欢愉。韩柏见虚夜月不说话,便搂抓着虚夜月毫无脂肪的柳腰,将虚夜月白嫩的双腿翻起,胯下的那话儿就这样滑进了虚夜月的饱满私处。

虚夜月嘤地一声∶啊玉手紧缠着韩柏的颈项,半眯着眼享受着韩柏强烈的抽送,这是女人最美的时刻。

韩柏满意的望着自己娇妻有若玉脂凝膏,白里透红的胴体,大手滑过她滑腻如蛇的粉背,手上微运气劲。虚夜月娇吟一声,腰身弓的笔直,韩柏的肉棒便顺着这一弓之力顶到了虚夜月嫩穴的最深处。

虽是日正当中,大厅之内依然是春色无边,虚夜月不停的扭动娇躯,宛若灵蛇,乳波臀浪交织成一幅动人心魄的图画。

翌日,韩、张三人与虚夜月随意收拾了行李,便朝向慈航静庵前去。

虽说此事对武林而言是一件极重大的事件,但毕竟只有少数人知道,良极怕这麽一去可能会打草惊蛇,於是建议四个人将此行当作是一般寻常旅游。张,韩皆表赞同。於是四人边走边玩,四处观赏,一时贪看山水美景,差点儿赶不上宿头。

一到了客栈,良极便向掌柜叫到∶有什麽吃的全拿出来,老子我可是饿得肚虫怪叫呢。韩柏搂着虚夜月香肩笑闹道∶是啊是啊,有什麽吃的快献上,不然待会儿老的肚虫不叫,让他自己怪叫起来,那才恐怖咧。说完韩柏与虚夜月便笑得人仰马翻,连眼泪都快给逼了出来。

张仲羽见识了浪子的狂放不羁,摇了摇头,心想道∶韩柏不愧浪子本色,得知慈航静庵之事,竟然能如此镇定。只见良极向张仲羽打了个眼色,小声道∶张兄弟,今後我们在路上可别再提起慈航静庵,如果说慈航静庵真的被不明组织所控制,这路上一定会有许多眼线,我们要小心为妙。说完掌柜的便端着一大笼的叉烧,和许许多多不知名的菜色放在了四人的眼前∶客倌请慢用,这些可是我们客栈最好的菜。韩柏见状便不顾形像</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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