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又偷偷下山了!你气死我了!”我伸手要打,两只大手握住了我的手腕:“你这个做娘的,怎麽这麽粗暴呢!”
我气结:“她会武功,你们知道我打不疼她的。你们只惯著她!”
两个人示意芳菲跑路,这小丫头脚底抹油一般不见了。
“看来,我们又要搬家了。”
三天後,在天启边境的山中,一驾不起眼的马车悠闲地漫步在云雾中。
车里面,却是一片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