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被自己的推论弄得一惊,赶紧站起来快步的走回了屋子,将自己陷在棉被中,暗道:难道自己真的对左奕做出了不好的事?不对,要是做了,左奕怎么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但要是没有,左奕的锁骨那边好几块红斑很明显是新弄的,而且他最近没出门不可能有另外一个人,那么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左奕到底为什么不说,张然狠狠的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张然的离开一下子弄醒了左奕,左奕睁开眼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张然的背影,左奕慢慢的坐起来,直觉告诉他张然应该想起了什么,或是知道了什么,左奕自嘲的笑了,大大的桃花眼带着弥漫的雾气,让人看不清他的内心。
晚上吃饭的时候,张然面无表情的低着头哗啦嘴里的饭菜,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跟左奕说话,左奕压着内心的无奈,也不打算说什么,俩人茫然无言的过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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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亲戚上门 ...
左奕无言,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然,难道告诉他,嘿,哥们,我喜欢你五六年了,你觉得我怎么样,除了不能生孩子,别的功能一样不缺么。
张然无言是因为很乱,他的心头理不清,张然虽然想不起来那晚的一切,但是他清楚的知道就算是脑中自行的想像自己也不是很反感,这是为什么,自己难道一直是喜欢同性的么,这样的认知直接颠覆了张然二十来年的性向,也让张然困惑。
张然生于农村,长在农村,他从小就比别的孩子开窍晚,不是说学说话那一类,指的是对于性别的区分,直到十一二岁的时候,张然才明白世界上原来男性和女性是不一样,但是就是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张然依然不解,因为那个时候他没有时间不解了,他的父母因为一场森林大火而丧生,这样的天灾是没有地方去寻求赔偿的,他只有一个叔叔,在和张然的父亲分家后俩家人走的也不勤,而张然的父母死后,他的叔叔迫于全村的舆论将他领回了家,在那个家里,他没有时间来想这些没用的东西。早晨一睁开眼睛就要干活,然后上学,上课的课间还要时不时的想着回去要干什么活,晚上干不完是不许吃饭的,张然苦熬了几年考上了高中,但是当时的学费问题一下子摊在了眼前,他的叔叔是一个吃喝嫖赌抽样样齐全的懒汉,他的婶婶又是一个全村闻名的撒泼悍妇,张然跪在地上苦求了一个下午,无法,最后求到了村长家,借着村长的同情,卖了张然父母盖的房子才凑上了三年的学费,报大学的时候张然只能报一些提前批次不要或少要学费的学校,因为他成绩确实很好,才终于走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