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伤害算得了什么?”黑眸更加暗淡,“我不在乎这些……”
“洛颖华在哪?”
他不想跟这个自己在世上最亲近的人辩解什么,他只想知道洛颖华现在情形如何。
韦德?普斯顿瘦削苍老的神色,微变,依旧是注视着从未在人前出现过如此失控的外孙。
“他有自己的事情……”沉默了半晌,韦德?普斯顿幽幽的说:“溯流,你该担心自己的身体……”
“担心自己的身体?”黑色的眼球几乎要从怒涨的眼球中脱眶而出,腾溯流十分的狂躁,“洛颖华到底在哪?”
他锲而不舍的追问,身上的这点伤算得了什么?
而洛颖华,洛颖华脑中的肿瘤是致命地!
那东西随时都会做着掠夺他生命的可能。
硬朗的身体从椅子上站起,韦德?普斯顿点燃一支雪茄,吞云吐雾间走到狂躁的腾溯流身旁。
淡蓝色的烟雾环绕在两人周身,“放弃你心中所想。”他用不容置疑的坚定语气对腾溯流道:“我不允许你跟那个人再有任何交集……”
苍白的面色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别样的光泽,仿佛所有的血液都从他的身体抽离,再没有任何冷静和坚强。
腾溯流望着韦德?普斯顿的目光里糅合着愤怒,焦虑,还有难以置信的混合体。
暗淡的黑色瞳仁被哀伤染上灰暗的眼色,“你知道不可能的,外公。”他轻声道:“我绝对不会放弃他。”
他的声音,低哑而沉重。
韦德?普斯顿狠狠的抽了一口手中的雪茄,“他那种人有什么值得你留恋?”声音充满了愤懑。
腾溯流低垂下了眼帘,紧抿着干燥的唇,“你不知道,他是多么的优秀……”
他绝对不是报纸上所报道的一个花天酒地挥霍无度的纨绔公子。
他是那么的优秀,他具备着所有强者应有的实力----
“那又怎么样?”韦德?普斯顿逼视着腾溯流的眼睛道:“难道你想……”他突然间愤怒了起来,苍老的面容几乎扭曲变形。
“想都别想。”他高傲的睨视着腾溯流,“溯流,你该在这好好的清醒,清醒。”语毕,他转身踏出了房间。
清醒?他是应该清醒了?
该死的,他怎么能让洛颖华带入到如此境地?!
见鬼!腾溯流你该展现你的所有实力,来保护他。
那些交易和劳伦斯家族复杂的背景又算得上什么?难道怕那些善意的隐瞒会被揭穿吗?!
腾溯流颓靡的坐在沙发上,揉着发涨的太阳穴,思忖着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