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太傅一把推开递到嘴边得要碗,大声斥道,“这么烫是要我的命吗?”
曲姨娘被他找了着许多天的麻烦早就一肚子火气,如今看他碰都不碰就说烫典型找自己麻烦的举动,心里越发的嫌恶起来,不过她终究知道自己的斤两,所有的不满只能悉数压下去,裴太傅被郡主收拾了只能拿自己出气,如今自己低头忍气吞声,日后裴太傅念起来必定愧疚,自己再做谋划也不会吃亏。
“您也别生气了,呜……”曲姨娘说着就要哭起来。
“我又没死!”裴太傅抬手用尽力气拍打床沿,正好拉扯住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这次似乎犯了郡主忌讳,一向冷漠的夫人用了大力,可怜他一把年纪又福养多年,如何受得了,三鞭子下去就晕死了过去。
裴太傅又疼又恼,大骂声滚,让曲姨娘赶了出去。
这边厢发生的事情裴若源是不知道,毕竟他已经回到了封府,他的母亲今天也过了来,他没想到母亲会亲自来,毕竟皇孙那里不太平,可是母亲却安慰他,自己自有分寸,封秋白也说不打紧,正好借此机会看看某些人的狐狸尾巴,显然封秋白知道其中详情,但是他问起,封秋白却说这是母亲大人安排的,自己也只是猜测,具体日后再给他解释,如果着急可以去找母亲问问。裴若源见他如此说,干脆作罢,毕竟这两日他被他娘亲追着问,躲还来不及,怎么还会自己往上面撞去。
“你同母亲说的什么,她这两日总是追问我,和你关系到底如何?”裴若源说的时候还是觉得尴尬,那日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他整个人都不知道为何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自然照实说了,”封秋白倒显得坦然得很,“我说我已经是你的人,还是要早些举行仪式的好。”
“难怪,”裴若源才算知道自己这几日的苦难源自对方,忍不住恼羞成怒一把揪住封秋白衣领道,“你可害苦了我,胡说八道些什么!”
封秋白眼神一闪,楼着裴若源的腰就让人坐到自己怀里,不满道,“你这是吃干抹净不认账么?”
裴若源被他这举动弄得如坐针毡,着急忙慌扭着要站起来,结结巴巴反驳道,“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啊!”
“别乱动啊,我掉下去了,可不禁摔的!”封秋白坐在椅子上,被裴若源晃荡的不稳,裴若源闻言吓得赶紧停住,封秋白眼神漾过一丝笑意,可是面上仍旧丝毫不显,只是手又揽得更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