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去。
“也真是奇了。我们前天刚回来,你怎么就到了?难不成……”
宁嗣昕歪着头笑,“她要是想告诉我自然会说,她不想告诉我的我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只是和自己打了个赌,赌她一定会回到这来,赌她一定放不下。
“我真羡慕你。”长衫咕咚咽下一口酒,“本以为走了一个齐本尧,我该是有机会了。她说要出去走走,我二话不说就关了客栈。哪想又出来个你。”
长衫苦笑一下,似是自言自语,“是我自己发现的。照宛舒那性子,怎么可能向别人吐露心事。”
“别人发现不了,大家说说笑笑只当是同过去一样的采风。可我恨不得24小时盯着她,她藏得再好,总有纰漏的。”
“她以前从不买纪念品,这次每到一个城市总要挑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其实是在给宁小朋友买玩具。)
“她写过很多张明信片,却没有一张寄出去。”
“明明专攻风景,却有无数张面部轮廓素描。”
“酒店的便笺纸上会反反复复出现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