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之春,广袤的土地上一片繁忙,方克和曹兰黛完成农场的工作,回到家里吃午饭,看到方林振坐在沙发里就着奶酪喝加拿大冰酒。曹兰黛去了厨房,方克坐在方林振对面说:“你怎么来了?不用陪你女朋友吗?”方林振说:“我现在没有女朋友了。”方克说:“你这么帅会有空窗期吗?”
方林振说:“这跟帅有什么关系?”方克说:“那跟什么有关系?”方林振说:“运气。”方克说:“有钱就有运气。”方林振说:“死神可不管你有钱没钱。”方克说:“你怎么知道?没听人说:有钱伤财,无钱伤身吗?”方林振说:“程樱她死了。”方克说:“怎么死的?”方林振说:“漂流呛水死的。”方克说:“原来是意外。”方林振说:“我每时每刻脑海里都是她死时雪白的身体。”方克说:“然后呢?”方林振说:“有欲望,自撸。”
方克说:“这么下去可不行。”方林振说:“我也觉得不行,就找了好几个漂亮姑娘,可是没有人能压得住程樱。”方克说:“你那么爱她?”方林振说:“是,一见钟情,感觉非常深刻特别,她死的时候我抱着她,是我们最近的一次接触。老实讲,我当时就硬了。”方克说:“得想办法忘掉才是。”
方林振说:“谁说不是呢,可是下一个出现的意中人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方克笑道:“你似乎烦恼的有点儿气急败坏呢。”方林振说:“我也不想总跟一个死人。”方克说:“之前的高芰香呢?”方林振说:“不行,您也说之前了。”方克说:“新乡九卿的后人里还有几位姑娘。”方林振说:“没戏了,他们对我一律拒绝,而且拒绝的趾高气扬。”
方克说:“他们一定把程樱的死归结到你头上了,就像当初他们对我一样。这些年,他们都在暗地里罗织我的罪名,如果不是我小心应对,坟头儿上的草早不知道绿了几回了。”方林振说:“一切都有法律,他们凭什么嫁祸于人呢?”方克说:“仅凭臆测呗,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拿我当了假想敌了,什么屎分子尿罐子都往我头上扣。再说,又是生意场上的对手,何不一举多得呢?”
方林振说:“那您还为什么让我和他们和亲?”方克说:“首先,你们下一辈都很单纯,跟我们老一辈不一样;其次,我也想和亲,打破咱们和他们的敌对状态,争取合作经营;再次,人来一世,不是来结仇家的,如果不小心有了,也要尽量冰释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