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我是单身。”曹兰黛说:“多大了?”男人说:“四十六。”曹兰黛说:“我也是单身,四十七了。”男人说:“看不出来。”曹兰黛说:“你也是。”男人说:“我叫卢狄,一级注册造价师,你呢?”曹兰黛说:“我叫曹兰黛,是这家咖啡馆儿的老板。”
卢狄说:“这里很舒服。”曹兰黛说:“你是没结婚还是离了?”卢狄说:“没结。”曹兰黛说:“那你看我怎么样?”卢狄说:“还不错。”曹兰黛说:“咱们可以交个朋友吗?”卢狄说:“交朋友是可以,但是有个事我有必要提前知会你一声:我是阳萎。”曹兰黛一愣,长叹一口气,说:“这话说的很道义,看来咱们只能做朋友了。”
卢狄说:“好可惜。”曹兰黛说:“是因为年青的时候撸过了的吗?”卢狄说:“是啊,从小就有的恶习,想了多年的女人,疯狂的想,到了可以拥有的时候,不行了。”曹兰黛说:“挺悲催。”卢狄说:“也没什么,年青的时候都熬过去了,现在平静了,女人已经不是必需品了。”
曹兰黛说:“如果我能为你治好阳萎呢?”卢狄说:“治它干什么?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少了很多麻烦。”曹兰黛说:“也少了很多乐趣。”卢狄说:“我不以为那是乐趣。”曹兰黛说:“你这样说倒真像个阳萎的人。”卢狄说:“你呢?为什么单身?”曹兰黛说:“因为我看的上的男人都不要我,我又不愿意找一个我看不上的。”
卢狄说:“那也很难办。”曹兰黛说:“如果我不计较你阳萎,咱们是不是能成为一对儿?”卢狄说:“很可能,但是没有女人不计较,女人要男人干嘛使呢?”曹兰黛说:“我是个精神□□的女人,只要你能填补我精神上的空虚,我就可以不计较肉体上的刺激和感受。”卢狄说:“真是玩儿出高度了。”
曹兰黛说:“但是你得允许我为所欲为。”卢狄说:“这里的环境我很喜欢,我怕跟你搞了事情之后,我就不能来这里了。”曹兰黛说:“那有什么?任何时候发生任何事,咱们都是朋友,随时欢迎你来。”卢狄说:“那就没问题。啊,对了,你有健康证吗?”曹兰黛说:“你有吗?”卢狄说:“如果咱们要上一张床,首先在健康上应该有保证,咱们一起去医院做个体检吧。”曹兰黛说:“很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