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吉良说:“可是我劝范新阳了,是范新阳先动手的,他先动手,他还哭了,跑到老师那里去告状,说我打他了。要不是刘桑子给我做证,我就被冤枉了。妈妈,你不了解情况。我跟爸爸说了,爸爸是支持我的,说那样的人应该揍他,让我以后不要理他,他那样的人,长大了以后就是个小人,就欠不搭理他,永远离他远远的。”温耀说:“总之要尽量避免武力冲突,如果不行,就只有还手了,我送你去学习跆拳道怎么样?”王吉良说:“跆拳道是什么?”
温耀说:“就是正当防卫的本事,出现不得已还手的情况,不会吃亏。”王吉良说:“好啊,我去学。”温耀说:“记住:学这种本事是为了自卫,不是为了打架赢。以后也不要多管闲事,别人的事让别人去解决,你不要插手。范新阳欺负刘桑子,如果她受不了,会自己去找老师的,你根本没必要去管,知道吗?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王吉良说:“知道了。”
吃过了晚饭,温耀收拾了,开始做这一个星期早上吃的红豆包。王子正过来冲了一杯山楂果茶,温耀看了他一眼。王子正似乎没在意,出去了。温耀整晚都在厨房里忙,因为怕在王子正面前露出什么异常,让他多心,没有像往常那样,跟他坐在一起喝一杯。王子正喝过了果茶,拿起一本书看了整晚。
第二天,温耀在办公室外碰到了周狮郎,周狮郎说:“我错了吗?”温耀说:“是的。”周狮郎点了一下头,走开了。温耀真想过去抱着他,吻他,可是不能。她从周狮郎的眼中一丝失落和遗憾也没有看到,只有像平常一样了然一切的波光,跟王子正的眼光一样清澈,甚至更清澈,没有一点儿较劲的力道和不安的疑惑,也没有失落的颓丧和幽怨的哀伤。这眼光几乎让温耀疯狂,她能明显的感觉到爱的力量像将要决堤的洪水一样,危险的拍打着堤岸。
第二一九章 分手
温耀本来以为那些同时爱两个人的都是精神分裂,爱一个人而与另一个做r爱的也不正常,但是现在自己就在做这样的事,这令温耀觉得感情和人身的感受分了很多的层次,远没有自己曾经以为的那么简单。王子正在努力的做一个好丈夫和好父亲,他做到了。但是温耀从来没有体会到如今在周狮郎身上体现的激情和被万丝牵绊的纠缠。她忽然明白男人的爱是什么样子的,不是王子正那样,而是周狮郎那样。王子正对自己完全是被动的负起责任,他不爱自己,只是为了生活所以在一起。周狮郎满满的爱情张力深深的鼓动着温耀,有一种让她乘翼下之风,展翅高飞的感觉,这就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