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秋林说:“你也可以找塔炉,你们之前不是合作开发塔炉生态城吗?”曹兰黛说:“塔炉现在已经是王子正他们那边儿的了,而且他们也不出羊奶。出也是跟麦浪和萨克雅一个味儿,没有你的纯净。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合作?”俞秋林说:“不是,我想你也许想出两个口味的产品,王子正他们就是出的两个口味,我的和萨克雅的。”曹兰黛说:“好吧,我也出两个口味的,你去武汉找伍阳,我去新乡找王子正。”
俞秋林到了武汉找伍阳,在伍阳的办公室里看到了伍阳和曹兰黛的儿子伍远野,小家伙已经五岁了,非常漂亮、干净。俞秋林说:“这就是远野吗?”伍阳说:“是。”俞秋林说:“你自己带孩子?”伍阳说:“寸步不离。”俞秋林过去拍拍他的小手儿,说:“真是一表人才呢。”
两个人坐下来谈公事,孩子就在一边玩儿,也不哭也不闹。谈完了公事,俞秋林说:“我看的出兰黛非常想念孩子,是不是让他们母子见一面?”伍阳说:“不是我不让她见孩子,问题是她对孩子没感情,那种有一搭无一搭,无所谓的态度对孩子是伤害。虽然孩子小,但是不要欺负他不懂事,大人的气场、精神场和灵力场,他能感受得到。无形有影之中,就会潜移默化。”
俞秋林说:“我看她对我女儿小牧还好。”伍阳说:“她是那种典型的阿庆嫂口中的人物: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人一走茶就凉,有什么周详不周详。她心里从来不存人和事,空落落只有她自己。这可能跟她的经历也有关系,她不依靠任何人,各方面都独立自主,没有人能在她面前有所倚仗,包括她的亲生骨肉。我不是评判她这样不好,但是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俞秋林说:“只要当下我这杯茶不凉就行了。”伍阳说:“你这样想就对了。”
俞秋林说:“所以你也不留恋她吗?”伍阳说:“是,留恋和想念并没有意义,分开就是分开。”俞秋林说:“身体还有记忆。”伍阳说:“是啊,我也有相当感觉,而且我渐渐觉得用一个人抹去另一个人是最有效的办法,但是这个人我还没有找到,只好忍耐下去。但是理智告诉我,绝不要回头,而且你们现在也很幸福,不是吗?”
俞秋林说:“是啊,她表现的像是一张翻页的空白r粉红信笺,等着我书写。”伍阳说:“你们还会有孩子,有生活,我和她已经再无交集。”俞秋林说:“你能对我这样,说明你已经完全放下她了。”伍阳说:“是啊,无关的人,帮忙也不会想到彼此,她有王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