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岳说:“不要因为我耽误你的生活。”何净荷说:“你就是我的生活,请记住无论今生何时何地,你回头都能看到我。”田岳说:“我也想对文雪这么说,你对我的所有表达,我都想当作我的话去跟文雪说。你让我知道真爱是什么样子,我想拿来这么对待文雪,让她知道我是真爱她。”
何净荷心里一疼,歪嘴一笑说:“是啊,好好的爱的呓语,不要浪费。”方克说:“田岳,这话在净荷嘴里是真,到了你的嘴里就是假了,因为这不是你的体验。”田岳说:“这就是我的体验,我不过不知道怎么表达,现在知道了。”
何净荷说:“尽管这么对文雪说吧,看看她的智商,分不分得出这是不是你的话。如果分的出,说明她已经对你足够了解;如果分不出,说明她只是一个傻瓜。你需要的不过是一个你耍的动的傻瓜,而不是一个旗鼓相当的伙伴。这充分体现了你这个人的劣根性,需要崇拜的虚荣,自私狭隘的自恋狂。啧,好烦,我忽然觉得我看错人了,我失去的和别人得到的并不是我爱的人,真是万幸,什么也没发生。”
方克一捏下巴,说:“这就不爱了?”田岳说:“我就是考验考验你,你看你还当真了,还说不严肃?”何净荷说:“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当玩笑说的,你心里对我没有恭敬,自然会说出这种不得体的话来,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挑战我的底线。”方克说:“这下子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何净荷说:“你的面目忽然就丑恶起来了,这不怨我,完全是你咎由自取。”田岳说:“既然做不成朋友,那我在通雷的贵宾金卡还有用吗?”何净荷说:“我就当是方哥养了一条狗。”田岳说:“你怎么还骂人呢?”何净荷说:“你要拾骂那是你的自由。”田岳说:“那咱们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方克说:“好了,你们俩这样确实做不了恋人,不过这直来直去的说话方式还是可以做朋友的,都看在我吧。”田岳说:“可见说话的重要性,不张嘴就是爱,一张嘴爱就没了。”方克说:“你本来也不想跟她,没就没吧。”田岳说:“那晚上的pa,还邀请我吗?”何净荷说:“来吧,你不是想让她长见识吗?让那个丑八怪也看看什么是她削尖了脑袋想挤进来的上流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