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巧云说:“你还看不上他?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个骚狐狸的贱贱样儿,到处散味儿,比站街的鸡还不如,方克是倒了大霉了才会跟你订婚,那是他年轻不懂事,等他过两年,玩儿腻了就把你给蹬了,到时候不要来求我们。”曹兰黛说:“我跟你说话觉得耻辱,你滚开。”刘巧云一抱肩,说:“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我告诫你,你要是再敢碰我们家建良,我就找人毁了你的容。”曹兰黛说:“那是犯法的,我会让警察来伺候你,让你去蹲满是老鼠的监狱。”
刘巧云说:“谢谢你的提醒,我是不会亲自那么做的,我有的办法治你,小娼妇。”刘巧云一把揪住曹兰黛的前衣襟,曹兰黛抢先扬手就是一巴掌,底下一脚跺在刘巧云的脚上,一膝盖顶在刘巧云的裆里,刘巧云死揪住曹兰黛不放,一口就咬在曹兰黛肩膀上。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曹兰黛被刘巧云扳在地上,使劲的用膝盖顶曹兰黛的肚子和裆里。正在打的不可开交,刘芹路过,大喊一声:“你们在干什么!”刘巧云一松劲儿,曹兰黛翻了起来,拿脚使劲的跺刘巧云的肚子,踢她的裆,刘巧云满地打滚儿,却不还手。
刘芹一把抱住曹兰黛,说:“别打了。”曹兰黛说:“妈,刚才她把我压在地上打我您看到了吧?”刘芹说:“怎么回事?”曹兰黛说:“她找我说谈事,我以为什么事,结果她诬赖我勾搭他丈夫,我说我看不上你丈夫,她就打我还把我压在地上拿膝盖顶我的肚子和裆。妈,幸好您来了,要不我就让她给打废了。这夫妻两个明摆着是欺负我,妈,这下您眼见为实了吧?”
刘巧云在地上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委屈的不行,坐起来说:“姑,不是那么回事。我好好的在财务上待着,兰黛把我叫出来,让我管好我建良,说建良再要跟她动手动脚就废了他。我说我丈夫不是那种人,她就说我们夫妻串通,扇了我一个嘴巴,又抓我的头发,使劲污辱我们夫妻,还骂我爸。我就急了,才跟她打起来,我就是想把她压在地上不让她动,也没敢使劲儿。”
曹兰黛说:“妈,她就是看着您来了,才装的有理可怜。我躲他们还来不及,怎么会找她费口舌?他们两口子没一个好东西,满嘴瞎话连篇,赶紧把他们轰出富成吧,这一切好好歹歹都是他们编造表演出来的,他们都是在演戏,在离间咱们母女呢,他们好趁乱图利。”刘巧云坐在地上呜呜大哭,曹兰黛也想哭,可是一滴泪也挤不出来。刘芹蹲下身来,说:“好啦,别哭了,不管是谁的错,都看在我,你们这样大打出手,也不怕员工们笑话。这事就过去了,别再提了,再要打起来,都不要再到公司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