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歌一愣，她没有想到，她不仅要面临萌萌的取舍，还要面临这个空间的取舍。

不可否认，萌萌所代表的这片空间中，就如同一个小世界。花草树木，亭台楼宇，什么都有。最主要的时，它还有着许多宝贵的资源，还可以带人。

一旦失去，对于慕轻歌来说，无疑就是少了一个安身立命的强大底牌。

她重新开辟的空间，需要太久的时间来成长。

只是，相对于空间的取舍，她更在意的是这样做，是否会对萌萌造成影响？

“你只需告诉我，这样做，对你可有伤害？”慕轻歌问道。

她这么问，就说明了她心中已经有所决定，空间她可以不要。但是，重建九重天，绝不能以牺牲萌萌性命而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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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炼！炼炼炼！（3更）

若是萌萌的回答是……有！

慕轻歌该如何办？九重天又该如何去重建？

这个问题，慕轻歌没有去想，她只知道，人生在世，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

萌萌在她的凝视下，咧唇笑了起来。“主银，我不知道。你知道的，我不能在你面前撒谎，因为我撒谎，你能够感受得到。”

慕轻歌沉默了。

她脑海中，反复纠结，挣扎着如何选择。

这个险能不能冒？

这时，萌萌却‘噗嗤’一下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令慕轻歌抬起了眼眸，元元也把视线落在了她身上。

萌萌道：“主银，你一向都是不顾生死，每次遇到危险时，我劝你暂退，避其锋芒，或者是放弃，你都要去搏一搏那一线生机，那一丝机会。怎么现在到了我身上，你反而不愿冒险了？”

慕轻歌深吸了口气，低声道：“萌萌……”

“主银。”可是，萌萌却打断她的话，对她道：“虽然有风险，可是却也不是没有机遇。若是成功，说不定我可以摆脱空间的束缚，能够存在于外界。”

“什么意思？”慕轻歌眸中一亮，立即问道。

萌萌道：“就是说，若是成功，我就可以不必在空间里，我可以离开空间，真正看一看这外界的世界，山川河流，日月星辰。而且，只要我在主银身边，主银随时都可以返回到九重天，比撕裂空间赶回来还要更快，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