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她们的时候,重华还听见那些妇人说,这小郎君的腰杆儿挺拔有力,若是在榻上,定是折腾得人下不来地儿。挺拔有力是真的,折腾起来不要命也是真的。这人啊,每每到了榻上,就像是从没吃过肉的狼崽子一样,叼到嘴里的肉就不松开了。每回她哭着求他放过她,可这臭鄢厝,就是充耳不闻。一想起夜间的艳事,重华又忍不住红了脸颊。
女郎眸光带水,含羞带怯地站在门边儿,说不出地春情盎然来。鄢厝一练完一套拳法,回过身来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美景。方出了一身热汗,又止不住心猿意马,心头的火儿又给蹿了上来。喉间的喉结一动,长腿三两步便朝着重华走了过去,一把拦住纤纤细腰。“醒了,吃饭去。”
少年郎火热的身子带着些许的汗味儿扑面而来,那热气腾腾的年轻身躯带着使不完的力道,搂着纤腰一把便要走人。可不备怀中的娇人儿忽然低吟了一声儿,眉宇间还带着丝丝的痛楚。“我弄疼你了?”鄢厝赶紧着收回手,生怕自个儿手下的力道太大,伤了小媳妇儿。
可重华呢,看着他那张无辜的脸儿就来气,俏脸一变粉拳儿一砸嗔骂,“还不是你做的好事儿,昨晚我说不要不要了,你偏还要,害得我那儿……现在走路都不能走了。”
鄢厝一听便变了脸色,急匆匆把人抱起来扔在了胡床上,那双大手朝着裙摆伸去,眼见着便要将裙子一把掀开了。白嫩嫩的小脚往他赤/裸的胸膛一踹,美人儿气呼呼,“干嘛呢,这大白天你就胡来。”
少年郎委屈至极,“不是白天还看不见呢,别扯着裙子了,我就看看,不弄别的。”
晓得鄢厝是为自个儿好,可偏偏重华就是矫情上了,扯着被子往身上一盖,“反正不许那么看,要看你自个儿钻进来看。”
“你浑身上下哪儿我没看过……”鄢厝还待再说呢,收到了小媳妇儿恶狠狠的白眼,果断地闭上了嘴巴。明明晚间榻上也欢愉得很,怎么到了白天就害羞起来。鄢厝瞅瞅被子,真真儿做了回裙下之臣。
鄢厝刚钻进被子里,重华便恨不得咬了自个儿的舌头,方才自个儿那是什么破主意啊。那颗毛茸茸的头钻进被子里,在黑暗之中不能失误,一双大手帮衬着一块儿乱摸。偏偏这毫无章法的刺激,弄得重华忍不住春心荡漾。死死咬着唇儿,才没将娇吟泄露出去。
好在她快要熬不住的时候,那颗头终于从被子底下钻了出来,喘着粗气儿,一双绿眸黏在重华身上剥不开,显然也是被刺激得不轻。“咳咳…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有些裂开了。你那儿太小了……”还没说完呢,重华又是一脚踹过去。“再不正经,晚上你打地铺去。”
得了,为了晚上还能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媳妇儿睡,鄢厝识趣地闭上了嘴巴。回身找了一瓶药过来,钻到被子底下,摸摸索索又给小媳妇儿上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