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孟文松这话儿,重华身子都僵硬了。虽然她也晓得她方才那番话破洞百出,孟文竹冷静下来仔细一想,便会发现破绽。可她没想到,她逃之夭夭的路上,有个孟文松阻了她的去路。
“小孟爷~”重华扯了扯孟文松的衣衫,一双眸子可怜巴巴地瞅着人家,“奴家若是被抓住了,绝不说一句您的坏话。这一切,都是奴家自个儿情愿做的。只希望,小孟爷往后还能记着有奴家这么一个痴心的女子变成。”重华便虚假地落下几滴眼泪下来,穿过面具,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滴落。
“爷平生,最见不惯的便是姑娘家家为了爷落泪了,要落,也只能在榻上落去。”孟文松口头花花,见着重华流泪了,还不忘调戏她。“爷这儿倒是有个法子,能叫你避过那些人的搜寻,就是不晓得,你答应不答应。”
“小孟爷若是冷心冷肺不愿搭救奴家,便莫要再拿奴家取笑了。”
“啧啧,脾气怎么就这么大呢。”孟文松一笑,一把将重华的头转了过来,刹那间便对准了那张潋滟的红唇亲了下去。这张小嘴儿又软又嫩,口舌生香,滑嫩嫩的小舌慌张无措地逃开,被孟文松如影随形地跟着。没一会儿便疲软无力,任由他攻城略地。若不是后头那些搜寻的人过了来,小孟爷都要担心自个儿是否把持得住了。
孟文竹手下那些搜寻重华的人,见着他们家的小孟爷抱着个姑娘亲得难舍难分,也是硬着头皮出了声儿。没法子,他拿的是孟文竹的钱,主子的交代,那必须得做。“小孟爷,您可曾瞧见有个女子从这儿跑了过去。”
被打扰到的孟文松很是不悦,抬起头来,眉头紧皱不怒自威。“没瞧见爷在做什么吗,没规矩的东西。”
“小的也是没办法……”来人头皮一紧,可既然已经看见孟文松怀里还抱着个,便也不能当作是没看见。“小孟爷,不知您怀里的这位姑娘,可否让小的看一看。不然,小的也不好交差。”
虽然脸上带着面具,可重华还是不敢被人瞧了去,若是认出她本来的身份,那不是更糟。小手扯了扯孟文松的衫子,“嘤嘤婴”地哭闹着。
“孟文松冷笑一声儿,“爷的女人怕羞,怎么,你这么大脸面,逼她给你看?”
“小的不敢!”来人脑门儿上的汗都要下来了,思忖了再三,还是不敢得罪这位小孟爷。只好对着孟文松抱拳,带着手下人继续往别处去追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