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城,我也是才知道的。”
“你还是骗了我。你骗了我这么些年。”
“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他说。
我只得反问道,“我们还不算好好说话了吗?”
“为了她你愿意这辈子都不管我,愿意这辈子都和她就这样的过下去吗?哲城,你要怎么和你父母说?他们都只以为她是你妹妹。你爸你妈能接受你要和你妹妹这样过下去的现实吗?哲城,你总得为他们想想。”
“我为什么要和我的父母解释?从小到大我几乎都是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做事,一个人读书,每每只有端端和我作伴,为什么一旦不符合他们的心意心意他们就开始蹦出来,我为什么非要按照他们的心事过我的日子?”我反问他,“你这辈子按照你妈的意思活着,你快活?你高兴?你以为孩子一生下来就欠了父母的?别开玩笑了,你不欠你妈,端端也不欠你爸。何况我不和她过一辈子又和谁过一辈子?你吗?别开玩笑了。”
“哲城,她很危险。她像我妈。”
我冷笑,“我以为你会因此而喜欢她呢!危险又怎么样?她是我妹妹不是你的!你们家欠了她,而不是她欠了你们。”
周围的人不多不少,我们不想给别人听见多少,着意把嗓子都压得只将将让对方听见。
中国的广场上不像美国,并没有鸽子,有的话也怕是会被人偷偷的拧断了脖子拎回去炖汤。也有个好处,干净些,只是麻雀却还是在路上一蹦一跳,像是要摔倒,却又飞起来。
风声簌簌,秋日的阳光还是暖的,风却已经冷而带了点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