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把拽下他抬着自己下巴的手指,像只不大高兴的粉兔子。
原慎静静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才意味不明继续往下问:“那样是什么样?我对别人怎么了?”
大概是醉酒的人都没有逻辑,况且苏毓正在生他的气,闻言眉毛一竖,是被惹恼了的样子:“我怎么知道?我都不知道有没有别人!你对所有人都那样,老是笑,还让他们摸你!所有人,所有人都可以是不是?你又不喜欢我,你就是不喜欢我!”
他要是个小姑娘,现在就会被气哭了,但他并不是,所以不仅没哭,还把原慎的胸口拍的啪啪响,显而易见恼火得很。这只兔子发起脾气来,真是可怕得很,还会打人呢。原慎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笑出声,暂且也就忍了,趁着苏毓问什么就答什么,多套两句话:“那你为什么不告诉苏莹,我们是什么关系?”
苏毓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哼哼两声,大概是没有兴趣。
原慎其实很想知道答案,但是问不出来也就算了,换了个问题:“为什么宁愿开小号和我聊天,也不肯自己来和我说话?你说喜欢我很多年,那是多少年?为什么你以前从来不告诉我?”
他的问题其实很多,但苏毓一次理解不了那么多,所以一个一个问。
而苏毓给的回答十分简单:“金碧辉,是金碧辉骗我的,金碧辉说这样好……”
金碧辉是谁?
原慎其实见过金少爷,但印象里其实只有唯一见过的苏毓的朋友这么一个标签,其实并不知道他到底是谁,眼下也没法对号入座。但不管怎么回事,这个仇他是记下了。
苏毓酒意上涌得厉害,在他身上坐不稳了,于是被原慎轻手轻脚放下来,扯过被子盖上,在被子里面给他脱了衣服。软趴趴热乎乎的身体柔绵光滑,散发着令人心猿意马的温度,无数句话涌上原慎心头,但苏毓现在却是什么都听不懂的。原慎多少年都这样隐忍过来了,就忍一晚上,也不是不可以。
他长叹一口气,把手放在苏毓的内裤上准备脱下去,苏毓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胡乱扭着:“不行!不要!”
像是被惊醒的小孩。原慎总算等到他撒酒疯,没想到具体表现形式是捍卫自己的贞操,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好声好气的哄他:“乖,脱了睡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