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难得留了小牧在床上睡一觉，休息一会儿再走，小牧躺在柔软的床上，拇指摩擦着李砚光滑的手背，头靠在李砚的腰边。

“哥，你技术真好，能不能教教我?”

“这怎么教?”李砚坐在床边，刚刚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心情突然好了一点，这会儿也愿意和小牧搭话。

“嗯......就告诉我，什么时候该做什么，该按哪里，亲哪里......”说着话，小牧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摸着李砚的大腿。

李砚没说话，反手扣住了在他腿上乱摸的手，然后慢慢转过头，瞥了一眼小牧。

小牧看到李砚的目光后咽了咽口水，想抽回手，可发现被李砚攥得紧紧的，完全挣脱不开，声音有些颤抖：“......哥，我就想随便和你说说话。”

忽然李砚笑了笑，松开小牧的手，揉了揉他的头：“我知道，但是你应该休息了，睡完觉就走吧，好吗?”

“......好。”小牧乖乖的闭上眼睛调整睡姿。

“睡吧。”李砚弯腰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下了床，拿出冰箱里的牛奶，喝了起来。

小牧醒的时候李砚正坐在窗边，一边看着鱼缸里的鱼一边发呆，李砚听到床上有声响后转过头去看小牧。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子照进屋里，给窗边的李砚镀了一层金光，小牧竟然看愣了。

“醒了?”

“......嗯......”

“身体感觉好点吗?”

李砚问的平淡，可小牧听到耳朵里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暧昧，从业五年，少有的脸红了一次，他点点头：“哥对我很温柔，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李砚笑了笑没说话，又继续看着鱼缸里的鱼。

“是哥养的鱼吗?”小牧穿着一条小内裤光着脚走到李砚身边也跟着看起鱼来。

“养了一年多了。”

“真好看，叫什么名字?”

“......花花。”

“......”小牧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真的会有人给鱼取名字，更没想到李砚取了这样的名字。

“噗......真不像哥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