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今天早上发的那份资料吗。”高颜在脑海中搜寻与之相配的记忆。

“对。”乔璟燃肯定道，因为自从她来了b市以后，今早的那份邮件，是最近这几天她发出去的唯一一封邮件。

“我收到了，内容我看过了，跟我手头上已有的资料差不多，不过也很够用了，谢啦。”

“你看你，又来了，跟我还谢什么谢啊。”乔璟燃摆摆手，一副嫌弃的样子，“不过话说回来，那些资料有什么用吗……他又不是我们公司的，跟我们公司也没有直接的业务来往，你查他干嘛啊……”

“我自有用处。”高颜不愿多说。

“那好吧，如果还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记得随时开口。”既然高颜不愿意说，乔璟燃自然也不会多问，也没有必要问那么多，她知道，如果到了必要的时候，高颜想说的话，自然会说的。

“知道啦。”

“对了……”高颜开口之后，又略显犹豫，沉默了一会儿，她还是说，“关于过去的事情，还有今天……我提到过的，说过的话……希望你们不要告诉芷晴。”

“嗯。”乔以枫一口答应下来，她只是想在第一时间表态，让高颜为难就不好了。

“你有答案了吗。”乔璟燃没忍住，多嘴了一句。

“……”

你有答案了吗。

高颜知道乔璟燃的意思，她听得出来乔璟燃问的是什么。

可是，她说不出口。

还没有……

这三个字，她没法回答。

与其说是，她还没想好，不如说是……她连要怎么去考虑这件事情，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