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不伤心，是因为对于我来说，我们没有分离，哪怕是你死了，我也会在你身边，你也不会失去我。”玳瑁不希望他误解自己，但是此时却是有千言万语，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爱我吗？”

玳瑁愣了，都这么大岁数了，头发都白了，满脸的皱纹了，自己也是衣服四五十岁中年女人的样子，眼角有皱纹，两鬓也生了白发，却没有想到，还会被李东华问这样的问题，她突然笑了，问李东华，

“你爱我吗？或许以前爱过吧！如今呢？我们都这么老了，再说爱不爱的，有些……可笑。”如果他们分开了，李东华求而不得，他也许这个时候会想到自己爱着一个女人，但是现在，怕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早就耗光了爱情，只剩下亲情了。

李东华转过头，看着头上的天花板，却没有放开玳瑁的手，他说道，“我不知道在你的心里，对我是怎样想的，但是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爱上你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如同初见你的那个时候一般，深深的被你吸引，爱着你。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你当我真的没有发现你身上的特别之处吗？”说完，又转过头，对玳瑁说，

“能让我看看你本来的样子吗？你真正的样子。”

玳瑁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爱你，我只是知道，我不想和你分开，即使你老了，不帅了，我还是愿意跟着你一起生活。”说完，撤去法术，恢复本来的样貌。

李东华看着眼前的玳瑁，眼睛一眨不眨，还是如同十八九岁的年纪啊！此时的妻子哪里有什么皱纹？脸庞白里透红，一头乌黑的头发，眼睛黑白分明，还如同当年一般的光彩照人。他笑了。

“我知道自己要死了，可是我舍不得你。当干部的都得火化，也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能葬在一起。”

玳瑁摸着他的手，说道，“不过是一具皮囊罢了。我修行足够，你也要元神归位，你现在所谓的死亡，对我们来说，只是另外一种生活的开始，只是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们还能不能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