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肖琴回来了,文桃看看天色,正好,此时阳光明媚,正午时分,恰好施法。肖琴虽然知道文桃有些本事,但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文桃开坛施法。此时,文继先在自己的屋子里为女儿女婿发愁,周淑静虽然不明就里,但女婿难得回来,当然要好好的准备饭菜了。至于袁铭,则以为妻子正忙活着饭菜和自己的行李,一直等到供桌摆好,香案齐备,文桃一身作法的装束出现在院子里,肖琴很是好奇,倒是没有多问。
本来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天空中万里无云,阳光普照,甚至难得的,连风都不是很大,但很快的,乌云开始聚集起来,狂风骤起。在屋里的袁铭很奇怪,抱着小儿子琰儿,走到了窗口,等他看到了妻子的样子,吓住了。他感觉喊来了岳母,然后打算去阻止妻子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要知道即使现在不那么严格了,可是摆着供桌做法事,传出去也够他们一家子吃一壶的。
周淑静从厨房跑出来,问道,“怎么回事?”
“我的天哪!”文继先此时才看到院子里的场景,肖琴有些怯怯的,说道,“老姑让准备的,我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我以为大家都知道的。”
文继先则对她说道,“你接过孩子,到屋里去,别出来。”肖琴只能从袁铭手里接过孩子,匆匆的进屋了。周淑静见到女儿在做什么,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幸好身边有文继先,他先把妻子扶着坐到门外的台阶上,文继先只能紧张的看着,却不敢上前去阻止女儿。
袁铭冲了过去,可距离文桃三米多的距离上就被弹了回来,他用手去摸,那好像是一层比玻璃还要透明的罩子,将妻子严严实实的罩在里面,他只能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