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不苟言笑的总统阁下都轻笑出声。
只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物降一物,总有人能治的他心服口服。陆琛比起豪门中的父亲,算开明,但若是比起平常人家的父亲,他算严谨,可今日听闻苏幕同自己说此事时,他禁隐隐觉得自家儿子活该,这老婆可是他发狠娶来的。
只怕是含着泪都得忍。沈清闻言,并未觉得有什么,所以也未开口言语。
随手将手中毛巾递给一侧的佣人,准备进去时,听闻猫叫声,寻声望去,只见清晨那只土肥黄蹲在不远处舔着爪子,一下一下的,萌的紧。
一时间,沈清看迷了。
她不是很喜欢猫,但严歌瑶喜欢,六岁以前,家里养了三只猫,一只名贵的波斯猫,一只布偶猫,还有她某日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捡回来的一只土猫,后来严歌瑶生病,那几只猫便无人管,再后来,严歌瑶病逝,她被接回老宅,那三只猫不知去向如何,也不知死活。如今在这里见到这只敢大胆与她对视的猫,多多少少有些触景生情,起初,她捡回去的那只土猫,也是橘黄色的,只不过没这么肥。苏幕原本准备进屋的,见她眸光投向别处,眼神空洞的望向那侧,开口解释道;“这是只野猫,不知从哪里跑过来的,爷爷就将养着,这么肥的身子,它还走的动道儿吗?”苏幕一边说着一边朝橘猫走去,准备俯身去抱它,却被它躲开,钻进了树丛里躲起来。
见此,沈清才收回视线,转身朝屋内而去。
触景伤情的东西,不看也罢。这日晚,餐室只有他们四个女人用餐,陆景行与爷爷他们在书房,陆家人似乎对这种事情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几人坐在一起低头吃饭倒也是聊的很欢快,多半时候沈清在侧耳倾听,他们再说。聊的都是一些浅显的事情。
刚用晚餐,沈清放在口袋手机响起,拿起看了眼,而后接起,那侧轻缓嗓音流出来;“你要的东西拿到了。”
沈清闻言,不动声色的看了苏幕与陆槿言她们一眼,而后俯身漫不经心端起一杯白开水,缓缓渡步转身,朝屋外而去,确认身后没人,她才开口询问;“在哪里?”“老地方?”那侧询问。“周一晚十一点,老地方,”今日不行,明日也不行,她做任何事情都不会挑在周末陆景行在的时候,这样只会束缚住手脚。闻言,那侧浅笑揶揄出声;“怎么?怕陆景行抓到弄死你?”“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急什么,一条绳上的蚂蚱,还能逃的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