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男人真的在外面有狐狸精了?
乔妤心里头警铃大作。
路时年嘴角抽了抽,眼里笑意浓郁的几乎要溢出来。
这小女人怎么能这么可爱!吃醋的样子可爱,撒娇的样子可爱,就连蛮横的样子,也可爱极了——
嗯……
就是不知道,我们路爷,对可爱这个词汇,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但凡出去采访一下,跟乔妤杠上的人。她们怕是都会给出不一样的评价,唯一不变的是“那就是个疯子,恐怖的很!”
可见,恋爱使人盲目,不是空穴来风。
路时年忍笑,一本正经地认真道:“那么请你不要犹豫的惩罚我吧!惩罚我的肉体,我的心灵。”
他往床上大咧咧一躺,颇有种任君处置的感觉。
要是换做平时,乔妤还会跟他玩一玩。
现在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她一把掐住路时年的脖子,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就朝他脸上咬了过去。
不一会儿,就咬出一圈小巧的牙印。
“你到底说不说?嗯?!”
她错了错牙齿,同时小手一路下滑,准确无误的握住某个大宝贝,笑的跟个魔鬼似得,阴测测的。
“说不说,嗯?!”
“唔——”
路时年闷哼一声,大掌无意识地收紧,抓住身下床单。
面上表情,终于不复方才的调侃与淡定。
他薄唇紧抿,隐忍的低哼。
性感沉哑的声音,从喉咙中溢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下,不知道有多诱人。
乔妤咬牙,加重力气。
妈的!
这禽兽果然不愧是禽兽,天赋异禀?
到现在,大宝贝都被威胁了,居然还能如此淡定的发骚?
“唔……我说我说……”
路时年忍不住低笑,真是痛并快乐着。
他也是第一次见识到,女人吃起醋来,有多可怕。
最可怕的是,某人还觉得不够,想要把人宠的更坏——
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天生一对!
就不需要去祸害别人了吧?
乔妤挑眉,居高临下地斜睨他,手上没有松开,“还不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