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佑晨,看得嘻嘻笑,他俊脸敞开心扉的甜笑,像在贪婪的吸吮着三月季节的如沐春风气息。
别人都说,时间是治愈伤痛的最好良药,可他不这么认为,他认为孩子天真无邪的脸孔和笑声,才是治愈伤痛的最佳良药。
炎宇从他裤袋里拿出一包面巾纸,抽出一块给诗意擦拭脸上的泪水。
“把哭花了小脸的泪水擦掉了,就不许再哭了,再哭的话,我就不给你把脸擦干净,让你当只花脸猫,花脸猫可是很丑的哦!”炎宇给姐姐擦脸的动作,温柔小心,但厉害的小嘴巴还是要吓唬她。
诗意被表弟一句花脸猫吓得,差点没又大哭:“那你赶紧给我擦,擦干净一点,擦得多干净就多干净。”
这对两小无猜的表姐弟,佑晨看得红了一双眼,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他想起嫣语了,嫣语比诗意年龄还小一些的时候,她是非常的爱哭,学走路摔疼了也哭,学吃饭不懂得怎么握勺子和握筷子又能哭一顿。
第一次上幼儿园,看到班里面的小同学和老师都是陌生的脸孔,又是能大哭一顿,她上幼儿园是整整哭了一个学期才适应了跟老师,和小朋友的相处。
只要嫣语哭了,他是陪在她身边的,他也会像炎宇这个样子,拿着面巾纸替她擦拭脸上的泪水,也会假意恐吓她,吓唬她已经哭成一只很丑很丑的花脸猫,然后,她就不敢再哭了。
“不哭就陪我一起玩吧,姐姐你坐到千秋上,我推你。”炎宇一边说,一边牵着姐姐的小手往前方的千秋走去。
刚刚,诗意对这些根本比不上游乐场里的游乐设施感丝毫的兴趣,可是,她现在不抗拒了,她坐到千秋上,弟弟一下一下的推着她,弟弟越用力,她越荡得更高,心情就越开心。
“哈哈,弟弟我要再高一点,再高一点,越高越好玩,越高我心情越开心”
炎宇听着姐姐欢乐的笑声,看着她一低一高的飞荡着,就像一只穿着美丽衣裳的小鸟,在天空歌唱着。
他也笑得很开心,越有力气把姐姐推得更高,让她荡得更高,飞得更高。
佑晨看着荡秋千荡得此此开心的诗意,证明她已经开始接受这个乡下地方了,他跟她说再多道理都没有,完全不及炎宇用个丑字就把诗意给吓得不得不接受这个乡下地方。
刚吃完晚饭,诗意就吵闹着困了,要睡觉了,而她死活都不肯在太姥爷和太姥姥家睡。
佑晨就带着诗意和炎宇到城里的酒店住,凌烁和楚以菲住在家里,他们想多陪陪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