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早地就混进了酒店监控室，除了需要弄坏一些监控设备以外，最重要的是，观看他亲弟弟的婚礼现场。

当然，他也早就已经透过监控，看到了婚礼礼堂外，焦急地等待着他的到来的冷晨曦的身影。

在那个时候，余震寰就在心里默念着。

原谅我，晨曦。

原谅我，不能参加你的婚礼；原谅我，利用你的婚礼，来完成我的计划；原谅我，以爱之名，给你增添了许多痛苦。

可是这一些，余震寰都不能当着冷晨曦的面说，他只能默默地在心底，说声抱歉。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晨曦，我们不要紧紧抓着过去的事情不放了。”

余震寰最终选择将那些话全部埋在心里。

冷晨曦有些失望地低下了头，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重新抬起头的他，眼神变得有些凌厉。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急匆匆地把我叫回来，是因为什么事了吧？”

冷晨曦点了点头，回答说。

“哥哥，你还记不记得，为了我的眼角膜，你杀了一个人。我现在想知道的是，那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冷晨曦终于问了出口。

“晨曦，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余震寰有些想不透，他奇怪地看着冷晨曦，但却在冷晨曦回望向他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避。

“哥哥，你回答我就好。”

冷晨曦镇定的看着余震寰说道。

“我，我记不太清楚了。”

余震寰犹豫了一下，挑了挑眉，他的确不记得了，因为本身过去就已经远走了。

“记不清楚？哥哥，那是一条人命啊！”

冷晨曦的情绪有些激动，他急于想知道答案。

沉默了一会儿，余震寰才回答道。

“我不知道那个人是男是女。”

“什么会！”

冷晨曦十分震惊地看着余震寰，似乎想在他的脸上看到什么破绽。

余震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男是女，这件事情我是交由我的手下去做的，被派到任务的那个人也没有汇报对方的性别，而我也不关注这些事情。”

冷晨曦疑惑地望向了余震寰。

“对于我而言，当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你的健康，已经没有任何事情比你能够重见光明更加重要了。”

明知道余震寰对他的爱，可是这样直白地听来，冷晨曦还是觉得十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