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子的为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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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笙这话一出口,坐在主位上的严瑜不由轻笑出声,附和道:“可不是吗,云尚书可是国之栋梁,父皇几次有意叫他入阁的。”

在场之人除了柳容是后来的,谁不知道云哲小时候仗着自己是云家的心肝宝贝,又有皇子伴读身份和老襄北侯护着,从不用心学习,和严世孙两个可谓是将各种逃课的理由用了个遍。

此时说云家是虎父无犬子,叫云哲自己画画,可真是难为他了,他生在富贵窝,叫他赏还差不多,真要是画出来,虽也能仗着身份被外人吹捧一番,可拿到识货的人面前,仍旧是要被暗地里嘲笑的。

云哲见人人都护着谢笙,心下不悦,勉强扯出个笑容:“太子殿下说笑了,我是个什么能耐,我自个儿还是知道的,若叫我吃喝玩乐还成,叫我画画,却是不成的。”

云哲说着又故意叹道:“左右皇恩浩荡,恩准我做了襄北侯世子,日后再不济,也能做个一等将军,这朝中泰半官员见了我,也要行礼问好的。”

云哲这话说完,又暗示性十足的看了谢笙一眼。

谢笙为次子,从小就知道自己不会是继承家业的那个,如今凭着自己的本事胜过许多人,做了翰林院修撰,但放到一等将军面前,还是差了一些。

云哲拿这个来比,两人自然不在一条线上,不过谢笙如今算是简在帝心,又有朱皇后护持,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最后谁对谁行礼问好,还未可知。

“那就恭喜未来的云将军得偿所愿了。”

云哲说自己最差也是个一等奖军,可没真想着自己以后只能做个一等奖军,他可一直觉得自己会原爵承袭的。

说完那句话后,谢笙也懒得再理他,只转过头对严瑜道:“我带了两盆水仙花来,若觉得外头太冷,便在屋里吃茶赏花也可,待得雪霁,再开了轩窗赏外头寒梅。”

“难怪都说谢修撰乃难得一雅人,如此恰是正好,”柳容一改方才的不多言,头一个附和起来。

云哲心里为谢笙方才的话不舒坦,却也只当谢笙是嫉妒,便自以为胜了谢笙,心里舒服多了。又见谢笙这样转移话题,只以为是他求饶的标志,也没理会。

只是等到后头,其余几人下棋赏花,他竟然有些插不进去,他才不满起来,只拉了与他关系最好的严世孙在身边,也不叫他与旁人玩乐,唯有严瑜开口,才不情不愿的放了严世孙自己去玩,却也不到半刻钟便自个儿凑了过去。

谢笙对严世孙的遭遇十分同情,却也对严世孙投过来的求救视线只做视而不见,只和柳容说话。

柳容不愧是百年清流之家出身,和谢笙的许多想法与修养都在一个水平线上。谢笙原是说好了不动笔的,如今与柳容说得技痒,当即画了一幅水仙图,又由柳容题了字,最后传到了严瑜这里,由他用了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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