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元宝早见过她,肯定也会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或者,真死了爹。
“我是谁用不着你管,不过你是谁,我倒挺好奇的。”元宝扬了扬眉歪着脑袋看着她。这女人,一定有问题。
不过她也明白,此时是绝不能说出那晚她出现在屋顶的事,也不能说,白落潇的身上沾着她的脂粉味,都已经被人叫“y贼”了,多说的话肯定会给白落潇多加点风流史。
师父和师兄一直说她笨,可现在她觉得自己简直是聪明的不像人,g本就是以前没找到发挥的地方。
“我看公孙庄主没有留我们下来喝喜酒的意思,咱们还是走吧,省的在这儿扫了大家的兴致。”白落潇又恢复了他玩世不恭的语气,一手拉着元宝转身便走。
“这里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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