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孟萋萋从景梵的眼中看出了‘难以置信’四个字,尔后孟萋萋安抚他道:“你放心,你方才的一些坏话我都不会告诉皇后的。”
景梵一点要行礼的意思也没有,脸色还是温和的神情,只是目光有些冰凉:“孟兄,哦不,是陛下,请恕草民不能向您行礼了。因为景某的祖师爷曾有规矩,不拜无为的皇帝,请您谅解。”
孟萋萋摆摆手:“意思意思,不拜就不拜,朕也没有急着让你请安。”
反正她在这个朝代不受尊敬也不是第一次了。
“那陛下,草民现在可以离开了么?”
孟萋萋摇头:“恐怕不行,今日你都无法走了。”
“为什么?!陛下还是记着草民刚刚对皇后的不敬么?竟要将景某困在这里一?”
孟萋萋再度遗憾地摇头:“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以后你都不能离开了。”
“为什么?”
孟萋萋走到他跟前,理所当然地:“当然因为你刚刚朕可能会犯人,重则有血光之灾。朕希望你能留在朕的身边,替朕谋划,破了这灾难。跟朕回京城,比蜗居在这村镇的要好得多,而且你的一身本领也会被得到重用。”
景梵迟疑了一下:“那……我能在京城里卖鸱吻吗?”
孟萋萋哈哈大笑两声:“可以啊,不过我希望你有点追求,既然是皇帝的御用师了,下次卖点值钱的。”
景梵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一改刚刚嫌弃疏离的口吻。
“怎么,你的祖师爷没有规定不能帮助无为的皇帝?”孟萋萋调侃他。
“自然规定了,”景梵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道:“只是祖师爷也了,不要跟钱过不去。很显然,跟着你我能赚更多的钱。”
孟萋萋上下打量他:“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没钱活不了的人,怎么对钱就这么执着?”
景梵耸耸肩:“不知道,我的卦象上的,让我未雨绸缪提前攒钱,我三年后会有用的。”
“……”会算卦的人就是不一样。
孟萋萋与景梵像是好朋友似的往前走去,景梵在皇帝身边不见拘束,谈吐坦荡。衰神跟在他们后头,仔细的捕捉景梵话的每个细节。
“你刚刚皇后当年的所作所为让你觉得可怕,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事,你可否跟我讲讲?”孟萋萋不甘心,再度提问。
孟庸到底能做出什么事,让景梵提及她便讳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