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日后是要嫁人的,做这等粗活手可就不细巧了,据时连个法衣你都做不得,你还怎么嫁人?”杨帆说着目光还紧锁在了风望舒抱着水缸的手上。
风望舒突然一阵无语,“我为什么要嫁人?我又为什么要做法衣?”
她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跟她说嫁人的问题,先不说某种意义上她和风羲和完全是已婚妻妻了,才刚见第二面就说婚姻问题,还是“担忧”她嫁不出去,这人也是有够好笑的。
这人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和她说这些的?师兄吗?
“一个女人不嫁人那就是不顾天伦,女人不嫁人不繁衍后代,世间还需要女人做什么?而法衣,那是女人的必修功课,与此同时还有洗手作羹汤侍奉公婆,替夫君看顾里外,这都是一个妻子的责任。”杨帆说着又再此扫了风望舒脸一眼,随后便皱起了眉,“女人还是不要搔首弄姿披头散发,回去把头发束好带上面巾。连个中衣也不穿,你还有没有女人的自知,一个女人要做的就是自尊自爱,洁身自好,你这样招蜂引蝶谁还敢娶你,哪怕你作风再干净,也不会有人觉得你干净的。还有,上衫下裳也不是女人该穿的,完全没点女人的样子,女人就该娇柔如水,平常穿穿襦裙c齐腰c袄裙之类的。”
杨帆将风望舒在他眼里从头到位的错处都一一点出,最后又补上了一句话,“现在你可以将水缸先放下了,去把仪容给打理好。”
风望舒脸上木然一片,“换成你说得那样再搬缸子去溪边换水?”
这人是真脑子中邪了吧,先不说前面那些几乎算是指着鼻子教育她的叽叽歪歪,光是最后穿襦裙c齐腰c袄裙,风望舒当真是没翻白眼算是给面子了,她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个裙装是什么样的,穿那样别说抗水缸了,她出门没摔跤都算她好命。
以及前面对她的指责
呵呵,要真的此人所说是主流,仙宫不可能有女修士存在了。
“换了还搬什么缸子,让那个叫什么来着?风羲和,让风羲和来搬。”杨帆很是理直气壮,“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会提你搬。”
风望舒的面色如常,嘴角却是忍不住弯了起来,“你先前一直同我讲的就是女人应当是什么样,那你能说说男人该是什么样吗?”
“男人最重要的就是看顾家中一家老小,好好赚灵石。”杨帆不假思索地说出了他的认知,“这就是最重要的。”
“所以说,除了赚灵石,其他都不用管?”
“那是自然,你当赚灵石很容易吗?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底蕴,但应酬还是交际都少不了,想要把既有的做好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一个女人莫要问太多,先做好一个女人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