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旋揉揉耳朵,“我现在浑身都不自在,你说咱们睡的这个床…….,一想到有谁在这里做什么,然后没有换床单被套的。不行,我觉得身上都痒起来了。我要知道这样,我宁愿去睡大街也不来这里。”
“哎,谁知道会是这样,我也是刚想通。”也没人会特意告诉他们这些,只是男孩子嘛,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明白了,大概也有听人偶尔说一两句吧,然后慢慢观察人,分析就知道。这城市里也不是光鲜靓丽的,特别是这里的经济,眼看着在全国会是先起来的样子。这以后吸引好的,自然也会吸引不好的。
“先忍忍吧,大半夜的能怎么办?别说什么睡大街了,被抓到等着蹲号吧。”
两人好容易熬到天快亮,四周也安静了,迷迷糊糊的又睡过去了,还没怎么着又开始吵吵嚷嚷了。原来不远处的大街上开始有那起早的小生意人,推着车轱辘沿街叫卖早餐了。
两人用力搓脸,把自己给搓清醒点,到外面接凉水洗脸,把板寸的脑袋也用水冲了,才彻底清醒过来。汪旋看狗蛋那样也没有说他大早洗头不好的话了。要是可以,他现在就想从头给冲到脚,他总觉自己身上有什么在爬,难受极了。
用毛巾擦了上身,在用军用水壶接水会回房里把腹、部以下也擦了一遍,换了身衣服才感觉好受一点。
两人快速收拾,洗漱用品丢空间里,收拾好零碎东西,拎起包,背着就去退房了。两人走到大街上,东方才是带着红白色的云,太阳还没有跳出来。在小吃摊前,有小桌子和小矮凳放着给人吃东西准备。
两个长得挺高,小矮凳坐着不舒服,因为只能把大、腿、摊开,不然那膝盖比桌子高,感觉特别别扭,好像要往后倒一样。宁愿直接蹲着吃,或者干脆站着吃,端起碗筷就呼哧呼哧喝起粥来。喝完一抹嘴付钱了就可以走了。
“以后宁愿留多点钱住贵一点的招待所,也不住这地方了。”汪旋看着狗蛋说:“不是我吃不了苦,说真的,就是让我在地上躺着睡我都愿意,我就是觉得那招待所太脏了,真的。破旧没有什么,但是你得收拾干净吧,你看那床铺,估计上一个用完,都没换洗,而且是很久很没有换洗的那种。要是我们自己家里,自己住没有什么,但这种,这种,我就怕有什么传、染、病,那多冤枉啊。”
“知道了,你以为我就乐意啊。”后悔死了,昨晚那各种动静声音,真是让人反胃得很。
“但是我们出门在外嘛,第一次经历,谁能知道这些。以后,以后就知道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