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多么熟悉的开场白,所有人看到我都要问一句,我觉得他们没创意,我要有点创意,想了想说:“某一年的秋天回来的。”
“你当年怎么说走就走啊,连个招呼都不和我们打一声。”
“哦,我让肖谷代为转达的,他没有说吗?”
吴敬文认真的摇头:“他会说个鬼,他那个时候天天写试卷连个人影都抓不到!”
“那我回去替你骂他。”
“你和他还有联系?”
这句话很有意思啊,我反问他:“你觉得肖谷会放过我吗?”
“不会。”他瞪大眼睛:“你们谈恋爱了啊。”
“……”大谷啊,咱们两个不愧是真爱。
吴敬文顺势领着我往要药店走:“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们两个什么关系我还是清楚的,肖谷那个二百五不可能和你有什么的。对了,我那天在画廊看到易灵隐了。”
我顿住,他说:“就在城北那边的‘北’画廊里,你要是想找她的话可以去那里。”
药店里,他顺势报出几个药名,说是这些都是比较缓和的药,放在家里也能常备。
我想起从前绿海翻滚的林荫道里这个少年问过我的那些话:“你在做医生吗?”
“嗯,还在实习,每天累得都快嗝屁了。”却是很轻松的笑容。
十字路口他找我要了微信,笑着说:“有空喊上老江一起喝酒啊,江弘时,你还记得吧。”
“嗯。”我高中身边也就这几个大兄弟,不记得就奇怪了。
告别之后顺势的踏上电梯,推开办公室大门,看到某人那张憔悴欲死至极的脸,肖谷没有骗我,他可能快要死在这场战争之中。扫荡一样,五分钟吃完饭,又极快的投入开发和创造之中,大概半夜十二点左右,他这边才勉强结束,盯着那小子眼下的乌青,我忍不住笑出声:“你打算去演国宝吗?”
“你还没走啊。我今晚不能回去,你明天帮我送点衣服过来吧,我可能要熬一段时间了。”
盯着他电脑屏幕上的代码,笑问他:“要我帮忙吗?”
“不行,你回家去。我可不打算事事都靠你。你那个身体怎么可能跟着我们熬。”
“朋友不是应该互相帮助的吗?”
“你每天送食物给我,我就谢天谢地了。”他对我眨巴着眼睛:“我的事业我还是要自己拼的。娘子就等着我给你买大房子好了。”
“其实我有很多房产,你想要是想换个大点的房子,我那也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