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切了一声,冷笑道:“以前我和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你理我了吗?”
“没有啊。”
“那你觉得我会理你吗?”
“不会啊。”
我笑问他:“那还要说?”
“我没说过这种话,在你身上实验一下,其实还挺有意思的,肖谷……开朗也蛮累人的,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多年都这么开朗的?我就尝试着开朗了几天,我都快累岔气了。”
果然这家伙矫情不下去了吗?强制性的高调度心情让他疲惫不堪了吗?
我叹气,伸手拍拍他的小腿:“快乐是一本很深的学问,你这才刚刚入门呢,有的学呢。”
“我果然不是开朗那一挂的,我还是冷静一点好。”他重重的叹出一口疲倦之气:“果然做光芒四射的小太阳是很累人的,肖谷,你这些年真是辛苦了。”他伸手摸摸的我头发:“摸摸你,真是太辛苦了。”
也就只有他会说这种话,知道过度开心的人也会有伤心的时候,知道做一个普照众人的太阳有多倦人,我点头:“是啊,我多辛苦,娘子你可要好好珍惜我,也不要惹我生气。惹了也没事,记得来哄我,知道吗?我这么好的朋友你上哪找去。”
“我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
“抱歉,不能。”
他坐上车子,在车窗处和我挥手,晚上云斋见吧。
回到补课地点,许文静抬头笑问我:“郑雨歇又不舒服吗?怎么被你背着走的?”
“他懒。”
我们是两个阵营的人,但是战斗已经结束,现在是和平时代,他们主动交好我没有甩人脸的想法,谁让我是活的极其辛苦的小太阳呢,还有一年的时间,总不能见面就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咬断对方的大动脉吧。
许文静的座位距离我不远,她问我:“他最近很开心啊,每天都和你吵吵闹闹的。万航说他从来没见过雨歇这个样子。”如同传答,许文静说:“他说他很羡慕你。”
“羡慕我?”我忍不住吐槽:“羡慕啥啊,那小子每天都在作死边缘试探,我都快被他整的神经衰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