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中午午饭后就去了穆老师那里,我推门进入时穆老师正捧着饭碗喝汤:“老师你这么迟才吃啊。”
“早上那一批气得我个半死,刚才吃得下,进来吧。”总觉得穆老师像只懒散的白老虎,转头就看到坐在客厅餐桌另一头的陌生女人,这位难道就是那个写情书写了很多年的勇敢女生吗?
比我还早一步来的郑万航八卦的拉着我问:“喂,你说这个是不是就是那个情书啊。”
“一看就是。”我肯定了,毕竟那姑娘用纸巾擦了班主任嘴角的汤水,还笑盈盈的。
“怪不得我们上课的时间提前了,看来班主任是打算留出约会时间啊。”
“少男情谊吗?毕竟班主任还是纯情的。”
“大人谈恋爱还挺有意思的啊。”
“那边两个,我这边都能听到啊。”班主任开口打断了我们的对话,颤巍巍的收敛了八卦的心,我们低头拿过平摊在桌子上的试卷算写,补课继续。
穆老师在黑板上讲解题目的时候,‘情书’也靠在不远的地方笑看,眼底满满的崇敬和爱恋不是说说而已,正在为这对的爱情故事感慨,转头又见郑锡涛和徐辉相隔数米的生疏,怎么说呢,他们难道一辈子都要做冤家吗?他们两个为了李长城那件事闹到今天还没有和解?也不知道这件事要怎么收尾。
我虽然不觉得朋友这种东西能相处一辈子,但是我不喜欢和人结怨,而且还是为了这些不值得的事情。
放学后郑万航问我要不要去家里打游戏,我拒绝后拦车去找郑雨歇。
打电话给他,他说正在展馆这边的广场上陪两个小孩玩直排轮。找他很容易,只要顺着众人的视线去看就好,郑雨扬和天骐两个很欢乐的戴着头盔和护膝在阳光下胡乱的笑着。
在花坛边坐下,几乎是松下一口气一样在他身边放松下来:“累死我了。”
“辛苦。”他从包里拿出一杯水:“喝吗?”
“谢谢娘子。”盯着一群玩在一起的孩童团伙,我问他:“你怎么想起来带他们两个过来玩轮滑鞋了?”
“那天出来买东西看到人家孩子在玩,我就在网上找了全套装备,当做礼物送给他们两个了。”
“那我怎么没有礼物,果然大朋友就是不受重视。”
“你手里的杯子就是礼物。”他懒散回答:“你周五吃饭的时候不是把杯子丢在我爸车子了嘛,你那破杯子上不知道积了多少水渍,你还敢用,真是嫌命长。”
他最近损我损的很顺畅,我盯着手里柠檬黄的保温杯:“你怎么老是给我买这种颜色?合着我在你眼底就是个柠檬精?”